第二十九章:疯魔血脉!(1 / 2)

温颖微张着唇,竟无法反驳。

这话,简直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她跟这个男人的共通点,在这一刻简直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这种人面前,好像确实没什么装的必要。

温颖开始考虑自己的利益了。

"你说的话,只是你一个人说的,真假我还不能确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两人既是一路人,说的话都不可靠,都会随时变卦。

薄斯年有备而来,从怀里拿出一张证明,说:"看清楚。"

温颖看着那张证明,越发觉得不可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

但一切也不是无迹可寻,难怪傅成生会是这样的态度,有了这纸证明,好像一切事情也就对应得上了。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温颖不理解,她到底能做什么,但还是调整了语气,"我能做什么"

薄斯年懒懒倦倦道:"婚礼上,配合我就行了。"

随后,他将两份报告叠在一起,防风打火机蓝色的火焰,顷刻将纸张烧了个干净,灭在垃圾桶内。

等男人出去后,温颖才一屁股坐在床上,身后都是薄薄的虚汗。

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执念,如果傅司宴不再是‘傅司宴’,那她还会这么爱他吗

她到底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有傅氏这颗大树加持过后的身份地位

看着垃圾桶里明明灭灭的烟灰,温颖在这一刻做出了抉择。

她给那个男人发了消息:我配合你,但我要傅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很显然百分之二十的诱惑,比成为傅太太,得到更多。

很快,那边就回复过来,"好。"

温颖手机握紧,给远在北境岛的三叔打了个电话。

"三叔,钱我已经打过去了,我要查尔斯家族在婚礼过后,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明溪。"

温晋尧冷清一笑,"你这么讨厌那个小妮子"

"不是讨厌,是只要她活着,我就觉得呼吸不畅。"

温颖把她遇到的一切不顺,都归咎为明溪的存在导致的。

本来她可以怀上傅司宴的孩子,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太太,而且等她成为傅太太后,不管傅司宴什么身份,她肯定都会无条件铲除,所有妨碍自己地位的障碍。

不可能让薄斯年这等宵小之徒,有可乘之机。

但就是因为明溪,因为她,这一切都成为了幻影。

温颖痴迷了二十年,说她不爱傅司宴,可能吗

但她更爱权利地位,更爱能掌控的一切。

或许,她可以换个方法掌控傅司宴,而不是被傅司宴所掌控。

就像她明知救不活他,依旧会给他喂下那颗解药一样,她要她成为活死人,陪伴着她。

就像薄斯年说的那样,她不要的,哪怕毁掉,也不给别人。

温颖心底恨意翻涌,"三叔,我只要她死。"

北境岛。

温晋尧突然对自己侄女恨到切骨的女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关键她是明栾月的女儿,他上次看过照片,匆匆一瞥,只记得和栾月很相似。

这个女孩到底是有多大的魔力,才会把傅氏的天才继承人迷得晕头转向

温晋尧让属下调来明溪的视频,漫不经心看了眼后,眼眸陡然放大。

视频里鲜活灵动的女孩,和照片的感觉很不一样。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年轻的关系,比起明栾月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漂亮外,她眼睫微动时,还有一抹熟悉感,像是前世相识的宿命感,一下击透了温晋尧的灵魂。

让他那颗无比冷硬的心,在一瞬变得柔软。

但也仅仅是一瞬。

在他想到这是明栾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后,他就想把这个时刻提醒他的存在,撕碎!

身后,明栾月走近地方声响还是惊动了男人。

他还来不及关闭视频,明栾月就问出口,"晋尧,这女孩是谁"

她这么问,温晋尧反倒不着急关闭,把那段视频捧到明栾月面前,让她看个清楚。

"这是我朋友的女儿。"他说。

明栾月捂唇惊讶,"你朋友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她的眼神在视频里留恋不舍,赞叹道:"她好漂亮,这双眼睛像装了月亮在里面,真的好美。"

温晋尧仔细观察她的神态,倒也没观察出什么来。

明栾月字里行间流露出的,都是对于美的称赞。

男人把手机随手丢到一边,漫不经心笑笑,"喜欢这眼睛"

"嗯,很美。"

温晋尧揽着她的腰,把人掐到腿上,亲昵道:"既然喜欢,我让人把它挖下来,给你当玩具"

"什、什么"

明栾月睁大双眼,脸色吓得白透了,可怜的模样分外楚楚,又惹得人想要欺负。

温晋尧看她手臂小绒毛都立起来,是真的吓到了,便不再逗她,淡淡道:"瞧把你吓的,跟你开玩笑的。"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喜欢,我们就生一个。"

听到这话,明栾月的脸更白了,弱弱地说:"晋尧,你别开玩笑了。"

这个坐姿实在不舒服,明栾月想要推开他下去。

温晋尧却大掌掐紧女人的细腰,将人锁住,嗓音低哑道:"栾月,我从来不跟你开玩笑。"

说着,他将人抵在沙发上,唇咬了上去,侵掠似的撬开她的唇瓣。

"唔......"

明栾月手忙脚乱的挣扎,但常年生病卧床的力气,怎么能敌这个常年锻炼的男人。

她被他吻得气都喘不上来,拿手胡乱捶他,声音也支离破碎,"......晋、尧。"

温晋尧吻到心满意足,才让出一点给她喘息的空间,但身体依旧是锁得紧紧不放。

明栾月被迫依偎在男人怀中,动都动不了,"晋尧,你不能这样......"

"不能什么,栾月,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该做的都做过了,嗯"

温晋尧生来就是个占有慾极重的人,不管明栾月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该做还是要做。

何况在女人昏迷期间,他还禁慾了那么久,如今怎么忍得住。

他屈着手指,一扣一扣解开女人的睡衣,雪白的肌肤染着粉红的娇媚,更显得勾魂摄魄。

男人声音暗哑:"你醒来也很多天了,我问过医生了,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