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那么多血,她需要静养,休息一些日子才能下床,但她待了两天便下床离开了。
这两天,她一个亲人都没有出现。
倒是赫连雪的床边,围满了人。
赫连雪又听旁人说。
赫连音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被驱逐出家族后,被她阿公接走了。
之所以过来给自己输血,是因为赫连音的父亲,也就是赫连雪的师父之一赫连鸿,将她带来的。
赫连雪第二天再次见到了她。
她是跑来的,全身热汗,气喘吁吁,坐在病床上,喝了整整一瓶矿泉水,身上有很多伤,血迹干涸。
手掌缠着厚厚的白布条,也被血水浸染,是攀爬出来的伤。
女孩不怎么说话,性子有些孤僻内向,背对着她坐,两腿也不歇着,抬起又放下。
直到医生进了病房,给赫连雪扎针。
两条手臂扎了好几个针孔,吊着药效强的药水,她躺在病床上,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病房门口传来声音。
“医生,她手肿了!”
赫连雪抬头,看到女孩抱着比她人都要高的剑,对外面的医生唤道。
医生们陆陆续续踏入病房。
赫连雪每天都要扎针,手背已经没有地方能扎,只能扎手臂,手臂也青一块紫一块,肿起一大块,她也没发现。
等医生离开,抱着剑的奇怪女孩咕哝一句。
“肿这么大的包,你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