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娇走过来把房门打开了,脸色和早上一样苍白,还更加的疲惫了。
"少奶奶,你咳嗽怎么样了"丽姐问。
顾南娇低声咳了几下,无力道:"吃了药,好多了。"
霍时深在书房里,听见她的话,走出了门口。
丽姐进主卧去收碗盘,惊呼了一声,"少奶奶,你没吃晚饭吗"
"吃了几口。"顾南娇扶着门站着,"没什么胃口,你收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丽姐端着托盘出去。
顾南娇扶着门,显然很累的样子,霍时深往前走了几步。
顾南娇发现了他,脸色一变,赶紧把房门关了,然后又反锁了起来。
霍时深脸色微变,满心的怅然。
盯着那扇门,霍时深点燃着一根烟。
为了要孩子,他已经许久没有吸烟了,但今天实在躁郁,他靠在栏杆上,指尖夹着根烟,默默地看着主卧的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主卧的门开了。
顾南娇穿着白色睡裙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披散在脸上,尖尖的小脸一派苍白憔悴。
霍时深立在栏杆前,见她出现了,眼眸微微闪动了一下。
顾南娇看见他,脚步一顿,没说话,从他面前经过下了一楼。
她要下楼拿药。
喉咙又干又痛,伴随轻微的咳嗽,她怕不吃药会变严重,咳嗽本来就很难好。
"去干嘛"
她走下去,霍时深立刻问她。
怕她这么晚还要出门。
"找药。"她冷淡回答了一句,走下楼,开了灯,在下面一边咳嗽一边找药。
因为他不答应她的条件,她现在对他格外的冷淡。
不反抗,就是冷淡而已。
霍时深将烟摁灭,从楼上跟下去,想去帮她找药。
谁知道他刚碰到她,她就缩了一下,身子一个激灵,立刻收回了手,好像很怕他一样。
霍时深脸色微凉,低头帮她把药拆出来,"要几颗"
"两颗。"顾南娇哑着嗓音回答。
霍时深给了她两颗药,她不接,只是警惕地望着他,"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霍时深心里一疼,没说话,将药放在了桌上。
顾南娇这才伸手捡起,放进嘴里,用净水服了下去。
脑门的神经绷得很紧,她起身回楼上睡觉。
今晚,依然是个不眠夜。
不是她不想睡觉,是她好像无法入睡了,醒着的时候脑子乱七八糟,睡着了也一直做梦。
她感觉头有点儿疼,用手按住,神色苍白而痛苦。
大概一点钟的时候,霍时深有点不放心,拿钥匙开门进了主卧。
他想看看是不是空调开太冷,或者是她有没有盖被子。
他拿着遥控器,将25度调成了26度,然后悄声无息走到床前,刚想给她盖被子,她就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她满眼都是红血丝,盯着他看,轻声问了一句,"要做"
霍时深愣了一下。
她机械般将自己的睡裙带子拉了下来,两条雪白的腿露出空气中。
很是厌恶地说了一句,"做吧。"
做完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