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苍道:我什么
裕王问他:你想让我死吗
容苍缓缓摇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没理由置你于死地。
难道你不想要皇位裕王冷笑,像是早已看透容苍的伪装似的,容苍,你不必否认,你想要皇位,所以才想把我们都置于死地。
容苍斜靠着椅背,神态闲适,带着一种孤冷睥睨:四皇兄太看得起自己了,以前是我不屑争,所以朝中从未经营过人脉,可我若真想要皇位,仅凭我手里的兵权,你们谁又是对手
裕王淡道: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无欲无求,真的只想保家卫国。
容苍不想争辩,也没什么争辩的意义。
以前他确实没想过要争储,可惜就算他不争,也总有人把他当成假想敌,处处陷害,处处算计。
既然如此就各凭本事,看他们那些龌蹉伎俩能用到几时。
裕王靠在墙角,抬眸看着容苍:这些年我虽然也争皇位,但从未真正谋害过你。
容苍打量着这间简陋的牢房,回应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撇除几次故意设宴刁难内子,跟内子有过冲突之外,其他时候确实没有与本王有过敌对。
裕王和护国公府是一家子,赵家对楚云绯的刁难和敌意,算到裕王头上也不冤。
只是这些不伤筋不动骨的敌意,如今想来确实无伤大雅,对容苍和楚云绯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是他们自己被皇上下令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