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出了什么事情"朱翊钧如今也是被张凡所说的话语给深深吸引住了,随着张凡所说的话,朱翊钧也已经是紧张起来了,"难道说,那个做弟弟的,因为配药分量不对,杀……杀了自己的兄长不成"实际上,朱翊钧会想到这上面去,也并不是他思想有问题,一想就想到那块去了,实在是因为张凡刚的那番话,实在是说的有些阴沉,也有些沉闷,不由得不让朱翊钧往那方面去想了。
"这倒不是。"张凡说道,对于朱翊钧那有些过了的猜测,张凡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所要说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沉重了一些,对张凡自己来说,"但是虽然不致死,却有了另外的问题。他的哥哥因此而大病一场,急坏了家人,请来了无数的郎中名医,名贵的药材也是用了无数,终病是治好了,身骨也没什么大碍。但是有一点,他的哥哥从那之后,不能生了。"
"这……"朱翊钧没有想到会是这种事情。老实说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又是一个男丁,不能产,跟杀人又有什么不同。甚至说起来,情况要甚,毕竟,这就等同于断了一个家的香火,这种事情比起直接杀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可不仅仅是毁了一个人,还断了全家的命脉。重要的是,这个人或许会因此而悔恨一辈,即便他身体的状况根本就不是他自己造成的。
"不过好在。"张凡说道,"他们两人并非孪生兄弟,哥哥比之弟弟要大上很多,那时候在就已经成家,也有了一个儿。"
"呼……"听到张凡说了这些,朱翊钧这是一个大喘气,"如此一来,倒是好了很多。而且,他自己也是家中的男丁,想来这件事情虽然难办,恐怕那个做哥哥的也许会恨弟弟一辈,但是想来也没什么。何况,弟弟这次不就能去参加乡试了,到时候若是中了举人,再去考进士,将来做官了,恐怕也就没这么多事情了。而且,这件事情既然弟弟做的隐秘,恐怕也是没有人知道的吧!"
"陛下说的不错。"张凡说道,"若是这个做弟弟的当真不在意这些,当做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想来不论是他哥哥还是他父亲,也不可能会怀疑到他身上去。
再说了,他们家是经商的,商人逐利至于,有些也是会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们家必然会有什么仇家,或许是某个生意上的仇家下的手也说不定。总之,只要做弟弟的不说出来,恐怕也不会被人知道了。"
"嗯,老师说的不错。"朱翊钧说道,"只不过,恐怕事情不是这么回事吧,老师既然对朕说了这件事情,显然事情必不是如此的。"
"不错。"张凡点了点头,说道,"事情的确不是就这么简单结束了的。毕竟他的弟弟会那么做并非因为跟他的哥哥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他们两兄弟一直关系不错。只不过是因为一时之间想不通,钻了死胡同,没弄明白而已。实际上,还没有等到他哥哥被下药毒之时,弟弟就后悔了。哥哥能够被如此的救治过来,实际上,也正是因为弟弟的良心过不去,他当场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嗯,一时间走火入魔,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朱翊钧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既然大错已然铸成,即便心生悔意,却也已是回天乏术了。"
"陛下所言不错。"张凡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做弟弟的虽然已经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情,而且是天大的错事,但是却也无法回头了。
"那天,他干了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就对自己的父亲说了。而得知这个消息的父亲虽然是愤怒,不过那时候紧急的很,他也没工夫来管自己的儿了,只顾着去请人找郎中救治自己的大儿了。
"而那个弟弟,一开始也只是心慌,不过并不太慌乱。虽然说并不通医术,而且也用错了药,不过医术上写的很清楚,那种药并不会置人于死地,所以他也就不怎么担心。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哥哥好了之后,大骂自己一顿,或者是父亲打自己一顿,哪怕是被逐出家门,他也并无怨言。可是谁曾想到,哥哥醒了之后,却被诊断无法再行人道。听见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件事情,便独自离家出走了。
"这件事情,打
击大的其实是兄弟俩的父亲。一开始虽然忙着救治自己的大儿,但是父亲的心中也的确是对自己的小儿异常的愤怒,不过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儿,但是却也有了将他逐出家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