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1 / 1)

呵呵,好!劳烦侯爷,先脱去衣服!阮问天一怔,忍不住呵呵一笑,之后便说道。而叶千尘听了这话也是有些懵,下意识的就开口道:还要脱衣服说着就有些古怪的打量了下阮问天那张苍老的面孔。然而,对此阮问天并没有解释,只是将手中的法杖轻轻的在祭坛上敲了一下,之后他竟是缓缓的浮了起来。下一刻,祭坛轰隆隆作响,而在他们两人脚下,那原本严丝合缝的祭坛竟是直接就分成了四块,然后开始收缩。不多一会儿,便露出了一个一丈方圆的血池。血池猩红,如同煮沸了一般,不但发出了咕嘟嘟的响声,而且还不停的翻滚着。然而奇的是,却没有任何血腥气味散发出来,反而有着浓浓的药香。这是麒麟血、黑龙骨以及一些珍贵的药物熬炼成的!里面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然而蛊神虫弱小,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所以需要侯爷以身喂养!我会传侯爷秘法,等会侯爷便以这秘法将这血池的力量吸收进自己的体内,然后在哺乳给蛊神虫!这般做法就如同母胎孕养婴儿一样,只要蛊神虫一点点的吸收了这股力量,然后便可施展终极秘法助其蜕变了!看着那方血池,阮问天认真的解释道。而叶千尘听了这话却是古怪的抽了抽嘴。哺乳孕养胎儿!!他是男人啊!之后不会还要分娩吧,或者剖腹产想到这里,叶千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然而,见阮问天说的那么认真,叶千尘又不好意思去问,在想了一下后当即开始宽衣解带。然而就在他脱去了上衣准备脱裤子的时候,阮问天急忙出声拦住了。侯爷,褪去上衣就好!啊……哦!叶千尘脸红了。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就跳进了血池里。见他如此果断,阮问天忍不住一怔,随后便狠狠的抽了抽嘴。果然,下一刻叶千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便咬牙切齿一脸的狰狞。烫,太特么烫了,火辣辣的疼!就如同跳进了煮开的沸水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要飞升般的喜悦和痛苦。殷红的血水在他跳进去后,就开始往他身体里钻,庞大了热量不仅烧灼着他的皮肤,连带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着火了一样。好在叶千尘毅力够强,在最开始惨叫了一声后,便当即咬紧牙关忍耐着。然而这般痛苦又岂是说忍耐就能忍耐的迫不得已,他只能运起《九天御龙经》来抵挡。然而真气运转虽然抵挡了那股力量的进入,可皮肤的烧灼却反而让他更加的痛苦。见到这一幕,阮问天也是不敢耽搁,急忙嘴唇微动的传授了一套秘术,之后便叮嘱道:侯爷,运转真气以此秘术引导这血水的力量进入体内,然后哺乳给蛊神虫!好!叶千尘咬着牙说了一句,然后便依法照做。他悟性不错,那秘术只是在他心里过了一遍,便明悟了精义,之后真气运转一点点引导这那股恐怖的力量进入体内。之后便在真气的牵引下与体内行走一个大周天,然后在回归丹田喂养给蛊神虫。受此力量刺激,蛊神虫也是激动了起来,在兴奋的鸣叫了一声后,当即大快朵颐。与此同时,它的力量显化,顿时便在叶千尘的身体之外化作了一个巨大的虚影。当虚影出现的那一刻,那些跪在地上的巫族人顿时激动的浑身发抖,之后便虔诚的跪拜磕头。三跪九拜之后,他们一个个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异口同声的开始吟唱一种密语。而随着那吟唱的声音响彻整座巫王城,顿时便又一股股神秘的力量向着祭坛涌来,之后便投进了叶千尘头顶的蛊神虫虚影当中。而在此时,那盘坐在祭坛周围的八个枯槁老者也睁开了浑浊的眼睛。下一刻,便见他们同时切开了手掌,直接按在了他们面前的祭坛上。鲜血流出,顺着祭坛那诡异的纹路灌满了整个祭坛,之后又流进了血池。与此同时,他们也爆发了出了强大的气势,每一个竟都不弱于圣境中期。恐怖的力量冲天而起,待交织在一起后直接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结界,之后这些老者们便口吐密语,手捏印诀再次闭上了眼睛。沸腾了,血池再一次沸腾了!倘若此前这血池里是煮开的水,现在直接变成了滚烫的油。叶千尘在通过秘法吸收的时候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那种痛苦,可在那八个老者施法后他直接就忍不住了。开始凄惨的嚎叫起来。任是他努力的压制却都压制不住,太疼了!皮肤,骨血,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让他忍不住就想一掌解决了自己。而且,随着八个老者施法开始,那股力量竟是直接开始侵染自己的神魂,那一刻叶千尘真正感觉到了一种比死还痛苦的滋味。祭坛下,赵锐锋见叶千尘如此,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司马长风见状急忙拦住道:别动,你一动手他就前功尽弃了!南疆蛊术本就诡异莫测,而这不过是开胃的!待到蛊神虫蜕变的时候,那才是关键,因为那时候蜕变的不仅仅是蛊神虫,还有老五他自己!什么狗屁蛊神,不要了!赵锐锋一脸着急心疼道。你可以不要,但他不能不要!想要彻底掌控南疆他就必须要让蛊虫成神,否则他只有花费时间精力长久的留在南疆!看着那八个圣境中期的老者以及跪在地上虔诚的人,司马长风神情凝重的说道。这世上什么样的力量最可怕信仰!因为它可以毫无理由的聚集起庞大的人群让他们甘心赴死!只要叶千尘此次可以成功,司马长风敢肯定南疆百万巫民必当视他为唯一的神。如果他失败了,那恐怕他们很难在活着离开巫王城!叶千尘方才有句话说的很对,阮问天不可怕,怕的就是阮问天有能力让这巫王城三十多万人都拿起武器拼命!倘若真是那样的话,恐怕就是他师尊莫秋涯或者叶千尘的外公,那位天下第一人来了都不得不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