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暗沉。
林立的高楼拼凑而成的钢铁森林闷的出奇。
王悍手中把玩着那根三寸长的笔。
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地方。
远远的能够看到。
高楼之上。
有一个小黑点。
纵然距离足够远,还是能够看出来那是一道人影。
二人似乎是隔着黑夜彼此相视。
那个小黑点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西门豆豆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看什么呢九哥"
王悍收回目光,"没什么,发现什么了没有"
"这人身上啥东西都没有,手机身份证之类的也没,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这个人的功夫肯定不差,九哥,刚才这么近的距离,你说是谁杀了这个人还能在咱们两个的眼皮子地下逃走"
"你确定是咱们两个的眼皮子底下"
西门豆豆咂吧了一下嘴。
王悍再度看了一眼刚才的那个方向,"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不多时,宁良带着一队人马就来了。
"队长!"
王悍指着地上的那具尸体,"查一下他的身份。"
"是!"
王悍把玩着手中的小笔。
这个东西笔尖看起来很钝。
王悍屈指一弹。
这个东西嗖的一下飞了出去,直接钉进了墙壁之中。
王悍想了想,拔出小笔,注入炁体再度屈指一弹。
小笔就像是切豆腐一样直接洞穿了二四墙。
王悍翻到墙另外一边,捡起来小笔,这个小东西用来偷袭绝对是好东西。
从墙那边翻了回来,西门豆豆好奇的凑了过来,"九哥让我看看。"
王悍把小东西递了过去。
西门豆豆兴致满满的接了过去,没想到小东西刚一入手。
"哎呀我操!"
西门豆豆手一哆嗦直接把小笔丢在了地上,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吮吸着,疼的面目都扭曲成了一团,把手夹进裤裆,在原地跳着尼古拉斯赵四的成名舞步。
王悍捡了起来,"你干啥"
"疼!"
西门豆豆脸都变形了,不像是装的。
王悍把玩着那个小东西,"咋疼啊我看看!"
西门豆豆把手递了过来,疼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这小子平常没少挨揍,按照道理,早就皮糙肉厚了,这会儿竟然疼成了这个样子,足见是真疼到了。
但见西门豆豆的手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排红色小点。
王悍愣了一下,之前兽佬被那个箱子攻击之后就是这个样子。
一模一样的伤口。
西门豆豆疼的扭来扭去。
王悍摸了摸伤口,西门豆豆疼的嗷嗷叫。
"我知道这是啥感觉了,就像是徒手摸了一把松木,扎进了倒刺一样。"
肉眼可见,西门豆豆的手变得和猪蹄子一样。
那一排小红点摸起来还挺有质感,像是带着颗粒的套。
西门豆豆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九哥,疼!"
王悍灵机一动,"你别动,我试试能不能吸出来。"
"啊"
西门豆豆痛苦之中还有点羞涩,把手递到了王悍嘴边。
王悍朝着西门豆豆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特么说的是用功法吸出来!"
运转缠龙术。
西门豆豆又是一阵嗷嗷叫。
那一排小伤口之中逐渐抽出来了几根绒毛般的血丝。
王悍指甲捏着一根起来放在眼前去看。
和倒刺近乎是长得一模一样。
"不疼了!"西门豆欣喜的甩了甩手,肿胀的猪蹄子开始消肿。
王悍把玩着那个奇怪的小笔,再度看了一眼西门豆豆,西门豆豆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