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不,你,养生,唔,你小心纵欲过唔,诶呀,老公,你会不行的~"
坑坑巴巴的话语落下,景政深视线锁住怀中软妻,嘴角勾起一抹渗笑,季绵绵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今晚别喊疼。"
接着,一切红晕都被掩在被褥之下……
熟悉又紧张的感觉袭来,那张大手在身上游走,季绵绵浑身起鸡皮疙瘩,抓着男人的手不让他乱摸,岂料手被控制,他的嘴巴又开始了进攻,脖子处一紧,锁骨处都能感受到他的轻咬,最后是他最喜欢的地带。
"老公~啊~"季绵绵害羞的双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偏偏,景政深很爱听。
轻轻抓开她的手腕,看着美黛紧皱的妻子,他故意的诱导,让季绵绵再一次没有防备。
她咬紧牙关,男人故意吻上撬开她的嘴。
每一次难以克制的吟声,对男人确实最好的催情剂,一次次的疯狂像是饿狼蚕食着绵羊,最后骨头也要吞如腹中。
季绵绵双手去推男人的肩膀,怎么也推不开,不知多久她仰头,呼吸微乱,已然没有抗拒的力气了。
任由着天花板在自己的眼中一上一下的浮动……
景政深从来没这般介意过,以前他也就是小小的吓唬季绵绵一下,一开始他欲望也很强,但担忧小绵绵是初次,前两次都落了血,所以他是有些克制的。
后来每一次也都是掌握在小妻子承受的临界点过夫妻生活,这一次,季绵绵次日请了一天假。
她拿着枕头扔景政深身上,"分居!你给我出去!"她气的呼出呼出的,盯着景政深,小棉球快要爆了。
景政深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枕头,拍了拍灰,心虚的只敢放在床尾,"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不吃!"
季绵绵躺下,拽着被子蒙头。
感受到被子上有个枕头,季绵绵蒙着头,脚丫子在被子里蹭来蹭去,直到找到那个枕头,又一脚丫子给蹬了下去,接着,那只行凶的嫩白玉足又咻的一下缩回被窝,蒙着被子转身,从被窝中还传出"哼"的一声。
景爷无奈,弯腰又捡起自己的枕头,不敢有脾气的放在了沙发上。
下楼挖掘美食吧。
唐甜和季绵绵打电话,得知季绵绵"肚子疼"所以请假了。
"我靠,不会吧,左府给咱下的是慢性毒药"
……
周三,苍天南老老实实跟着父亲走了。
说不送他的,中午吃饭时间,季绵绵和唐甜跑去酒店见了他一面。
一开始苍天南闷着脸,看着海城的四周,一股离别的萧瑟酝酿在心头。又变成他一个人了,孤孤零零的,什么也没有拥有。
一旁的苍伯爵都感受到儿子内心的悲伤了,叹了口气,想开口安慰儿子。
忽然,车尾后有个喇叭声,接着是两声熟悉的呼喊,"蓝眼怪,贵少。"
苍天南瞬间趴在窗户边往后一看,他肉眼可见的喜悦染上眉梢,拉开车门,惊喜问,"你们怎么来了"
姐妹俩跑过去,一人拿了个盒子朝着苍天南甩揍了一下,"机场是真送不了你,但好朋友一场,你要离开我们怎么也不可能不来送送啊。"
苍天南笑的露出一双白板牙,"诶呀,你俩送我肯定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