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世航笃定的眼神，李晴婉有些闪躲，心虚地大喊：“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就是为了给苏月蔹洗白吧？”

“你真的不知道吗？”苏世航的声音阴恻恻的，“当时我抱回来的孩子比咱们女儿漂亮，皮肤都要白皙许多。你虽然脑子有病，但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的，不可能连自己的孩子都认错。”

“你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害怕被抓走，既然我给你抱了一个孩子回来，你索性就当成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所以你之后对那个孩子，也就是苏月蔹并不好，在三岁以前就经常虐待她，不是掐她胳膊就是不给她喂奶，有一次她饿哭了你还把她扔到水里差点溺死，最后更是把她带出去丢掉还要编出人贩子的谎言。”

“李晴婉，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却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又来蒙骗你的养女，你内心比我更阴暗更肮脏。等你死后下地狱，我们的亲生女儿肯定也不会原谅你的。”

苏世航说完就大笑了起来。

“啊！不，不是的！你说的都不是真的！”李晴婉一手放开栏杆捂着耳朵连连摇头。

站在一旁的苏月蔹眼疾手快，直接快步上前将李晴婉拽了下来。

李晴婉摔在天台的地上，头发披散下来，有些狼狈。

她回过神来抓住苏月蔹的手臂：“小蔹，我真的是你妈妈，真的有人贩子，我虐待你那是因为...因为我有精神病，我不是故意的，你救救峰儿吧，我不能没有峰儿啊！”

直到现在，她心里还是只想着苏向峰。

“对了，我年初把你接回苏家的时候做过亲子鉴定，”李晴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鉴定结果你就是我女儿！”

“你说那份亲子鉴定啊，早就被我换掉了。我是想着月蔹小时候这么好看，长大后肯定也不差，兴许对苏家有用，脑子坏掉那就更好了，因为方便控制，所以就让你把她接回来了。”苏世航又一次打破了李晴婉的希望。

“我不听我不听，这全都是假的！肯定是你们父女联合起来骗我！”李晴婉只觉得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