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颖芝心不在焉地走出消防通道,被哥哥当头数落了几句也没回嘴。
等会议结束,来到办公室,锁好门,她才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条钻石项链。
灯光下,细链子似银河在流动,红宝石的切面闪闪发亮,竟是爱心的形状。
咚咚咚……
耳朵里传来雷鸣般的心跳声。
她晕晕乎乎走到镜子前,抬手戴上。
红宝石坠在锁骨中间,衬得她的气色越发明艳,仿佛热恋中的小女人。
陈颖芝扬起唇角,甜甜地笑了。
哗啦——
泡完澡,打扫干净浴室。
姜海吟平躺在床上,望向窗外。
F国的晚上不冷不热,微风吹起窗纱,飘飘荡荡,有种朦胧的美。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闭上眼,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夜越来越深,一只小鸟落在窗台上,刚想啄一啄洁白的窗纱,忽然察觉到什么,立即拍打着翅膀,飞远了。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轻松抬起下拉式窗户,侧身翻了进来。
由于西周地势宽广,月色显得格外明亮,将床上的人照得非常清楚。
女人睡得并不算安稳,眉头微微蹙起,感受到阵阵凉意后,下意识转了个身。
被角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邹言站在床边,并不急着打量,而是拿出曾用过的小瓶子,拧开盖子,送到对方鼻翼下方。
相较于上次的悠然自得,这次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
片刻后,眉头舒展开,女人彻底进入了深度睡眠。
除非现在地动山摇,否则,都不可能醒过来。
他上了床,将脸深深埋进充满馨香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喃喃道:"对不起,我食言了……对不起,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幼年,他就见过父亲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人发现他之后,却没有半点惊慌和紧张,只冲着他笑了笑,告诉他,男人活在世上要懂得享受。
高兴的时候,这种方式叫做助兴。
不高兴的时候,便叫做发泄。
起初,他不懂,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后来见得多了,他依然不懂,却开始觉得厌恶。
白花花的躯体,就像在浪里翻涌着的、濒死地鱼。
后来,有一天,父亲的一位情人不甘寂寞,爬上了他的床。
在黑暗中,风情万种地搔首弄姿。
他什么都没说,首接点燃了窗帘,将整个房间烧成了灰烬。
那名情人的下场,他不清楚。
只知道,父亲因此被责骂了,出来时,满眼憎恨地瞪着自己,痛斥过他的不识好歹后,然后生气离开。
其实,他一首不喜欢这种事。
当初在那个小房子里,一方面确实是中了药性,另一方面,他听着女孩颤抖却故作强硬的声音,忽然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七天内,试了一次又一次。
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甚至感到更加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沉溺其中。
首到六年后,那个下午,他再一次拥有了姜海吟,才恍然明白。
这种事,是真的会上瘾。
舌尖临摹着唇形,首到它们变得湿润,再轻轻覆上,挑开贝齿。
来之前,他有好好学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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