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长军当场愣住。

陈凡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是我奶奶教我的。”

见李长军一脸发懵的样子，一旁的汪旭都快笑死了。

“陈凡兄弟，你上次不是说《想你啦》那首歌才是你奶奶教你的吗？”

陈凡一本正经：“我又没说我奶奶只教了我一首歌。”

“你认真的？”

李长军盯着陈凡看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一句话。

“你奶奶还挺摇滚的！”

陈凡不愿意跟这家伙磨牙，直接看向汪旭开门见山的问道。

“怎么样？这首歌能不能卖掉？”

汪旭跟李长军对视一眼。

李长军轻咳一声，缓缓开口。

“说实话，好歌从来不愁卖。”

“你这首歌是一首真正的好歌，如果想卖一定可以卖得出去，只是这里面的道道就太多了。”

“你要是不急，我可以帮你现在圈内吹吹风，然后放出消息炒作一段时间，最后在找几个合适的人选，让他们竞价。”

“这样一来，你这首歌才能卖个最高价。”

陈凡好奇问道：“得多久？”

“一个月？”

陈凡果断摇头：“不行不行。时间太长了。”

汪旭好奇问道：“你是不是急着用钱？”

“对。”

陈凡也没必要隐瞒。

“那你更应该多炒作一下，把这首歌卖个高价啊，不然多亏本。”

陈凡想了想问道：“你们觉得这首歌能卖多少钱？”

汪旭指了指李长军。

“这个你得问他，他比较有经验。”

李长军仔细想了一番，才做出一个估测。

“我觉得能卖一万五到三万之间。”

陈凡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