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到底要朕怎样做,这件事才可以过去"
江云娆:"回宫以后不再限制臣妾的自由,再让臣妾出宫省亲一次。"
裴琰双手背在了身后,黑眸彻底沉了下去。
那双狭长飞挑的帝王丹凤眼里凌厉似被击溃,修长挺拔如松鹤的身形在这一刻似若笼罩过来的阴影。
他似神子般冰冷的容颜里,霎时布满阴霾与怒火。
裴琰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还可以隐瞒多久,似乎那箭早已绷在了弦上了。
江云娆久久不曾等来裴琰的回答,她抽泣着,声音柔柔的问了一句:
"是不是臣妾的父亲做错什么事了"她在试探他,想看看裴琰的反应。
裴琰向来对她的柔弱毫无抵抗能力,心脏处猛地收缩了一下,宽慰道:
"云娆,事情没你想的那样严重,别乱想,你只需跟在朕身边就好。朕会护你一生一世,永远欢乐顺遂。"
他顿了顿又道:"再过不久就要回宫了,听闻江南有造烟火最好的烟火商,朕为你在江岸燃放十里烟火好不好"
江云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无声应答,裴琰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瞒着她,一定有。
心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以为往日的甜蜜可以掩盖这份痛感。
可是她错了,她爱上的人是皇帝,不是寻常人,与她难有寻常人的简单与坦然。
裴琰离开去了书房,孤身坐在书房里,手肘支着额头,忽的将手探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