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那会儿,是没少受伤,回京之后又各种劳碌,哪里养过身体这样灌怎么能行啊
莫说宋惜惜心疼,梁嬷嬷都心疼得紧。
宋惜惜用热毛巾敷了一下他的脸,再擦擦手,然后在穴位上点了几下让他清醒一些。
谢如墨睁开眸子,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只见眼前晃动着无数个宋惜惜,他抬起手,嗯了一声,声音被烈酒灌得有些干哑,别动,别动,让我瞧仔细些,我是做梦还是醉了啊我怎么觉得娶得惜惜了
实在是晕得要紧,他把手伸过去抚摸着眼前的脸,真是睁开眼睛晕,闭上眼睛更晕,啊,是在做梦啊,惜惜的肌肤怎么会这样粗糙还有褶子,是在做梦。
梁嬷嬷把他的手隔开,奴婢的脸自然是粗糙有褶子的,奴婢都什么年纪了快,喝几口醒酒汤。
碗送到了他的唇边,他想也不想,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宋惜惜把热毛巾浸好再拿过来给他擦脸,扑哧笑了一声,都醉成什么样子了把嬷嬷当做是我了。
方才听他说那几句醉话,心里头还挺舒适的,醉吧,醉吧,清醒了可就不说了。
喝了醒酒汤,谢如墨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猛地站起来扑了出去,蹲在廊下就狂吐起来。
这一顿狂吐,基本把胃里的酒给清空了。
人当场便舒服许多,也没有觉得天旋地转地晕,晕还是晕,但自己能扶墙走。
梁嬷嬷叫人来清理,宋惜惜扶着他回去,把洗好的毛巾往他脸上使劲一顿擦,心里头是有气的,不知道推啊他们灌你,你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