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萝轻啧一声,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嫌弃。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他了......
他们两人已经没关系了。
正想着——
我这袖口都整理三遍了,你看上瘾了
某人又开始欠扁。
江云萝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花月看了半天,猛地收回目光。
咳......方才在想事情。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转身进了书房。
然后将纸摊开在桌上,提笔画了起来。
花月踱步到她身后,看了一会儿,便微微皱起眉。
这是图纸
他看到江云萝正在标注一处机关。
画的及其详细。
是。
江云萝回话,笔下不停:一场雨解决不了什么,还是要想办法将山上瀑布的水引下来。
用此物
花月伸手点点图纸边缘。
差不多。
江云萝回的笼统。
她下笔极快,仿佛那大大小小的机关早已经牢牢刻在了脑海中一般。
花月只觉得一会儿似乎能看懂。
一会儿又看不懂。
满眼都是惊奇。
直到她画完。
他才终于不解道:此物要如何用
嗯......
江云萝思索片刻,指了指其中一处:这里......
她简明扼要的讲了水车的思路。
花月听的满脸惊奇。
又问:那今日的雨,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