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南烟喃喃说道:这,不正是皇上和魏王商议的做法吗?
……
而且,这个价格算起来,桑农和县衙都没有吃亏呀。
是啊,这样一来,桑农也没再闹。
……
这是浙江省第一个,安抚了闹事桑农的地方!
南烟道:这,这不是好事吗?
当然是好事,
祝烽说到这里,面色又沉了下来,冷笑道:妙就妙在,浙江布政司的那一伙人,竟然将这丰安县的知县下到了大牢里!
为什么?
说他以权谋私,挪用公家钱款。
……
还说他,与暴民勾结,意图谋反。
什么?
南烟听到这话,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若是有那知县跟桑农们签认的文书,那这罪名就不成立吧。
祝烽冷笑道:这一伙人,自己没有本事安抚桑农,难得这个丰安县的知县想出了这个办法——而且,还与朕的决议不谋而合,只是,圣旨刚刚颁布下去,他们还不知道罢了——就担心这件事影响了他们的乌纱帽,所以,将所有的罪责都堆到了这知县的身上。
南烟道:皇上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祝烽道:是他们奉上来的折子上说的,还妄想跟朕邀功,哼!
南烟摇头苦笑道:自古以来,妒贤嫉能就是官场最常见的事,只是这一伙人,也做得未免太过分了。
……
哪怕,他们将这功劳归结到自己身上也罢,怎么还能陷害这个知县呢。
祝烽道:他们如此不知好歹,才好。
……
若非如此,朕也不知道,这个法子是丰安县一个小小的县令想出来的,更想不到,朕养了这么一帮的酒囊饭袋!
南烟急忙说道:皇上消消气。
祝烽气得胸膛里像是滚着一块火炭,半天都凉不下去,手里拿着南烟捧给他的茶,也是一口都没喝。
南烟轻声道:皇上喝点茶,消消气吧。
他只嗯了一声。
但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哪里还喝得下去东西。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声脆脆嫩嫩的声音:父皇?
是心平。
一听到这个声音,祝烽的眉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子抚平了似得,脸上的怒容一下子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
南烟在一旁,看得咋舌。
这不是变脸是什么?
而祝烽已经将茶杯交还到她手里,直接起身往门口走去,果然看见冉小玉领着心平公主走了进来,心平一看到他,立刻高兴得两只眼睛都笑弯了。
父皇真的在这里!儿臣拜见父皇!
不过,不等她跪下,祝烽已经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捞到怀中。
笑道:你怎么来了?
心平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亲亲热热的说道:儿臣好久没见到父皇了,刚刚听飞飞说父皇来了,儿臣就马上过来了。父皇想不想儿臣?
当然了,朕做梦都想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