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蹊跷法?"
"娘娘你想,这个司南烟,听说跟那个夏云汀都是过去做选侍,后来没籍为奴的,如今一个入了后宫,一个当了皇上身边的女官。"
"……"
"而且,妾还听说,那个司南烟之前为皇上上夜,闹出过一点动静。"
"……"
"虽然,并没有起居郎记录,但妾觉得,这其中,难保干净啊。"
吴菀目露寒光:"所以,这两个贱人是一里一外,想要把皇上网住,是吗?"
高玉容轻声道:"若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有些麻烦。"
"……"
"娘娘,妾听说这一次,那个司南烟弄丢了尚宝司的钥匙,那么大的事,事关传国玉玺,还得罪了靖王殿下,皇上竟然只打了她二十板子,还让她到寿安宫养伤。"
"……"
"只怕皇上对她,也是上心的。"
吴菀怒极反笑,道:"之前就一直提防着秦若澜那个贱人,不过那贱人识趣,并没闹出什么是来,如今倒好,狐媚子一来来两个。"
她用力的捏着拳头,冷冷道:"那就两个都收拾了!"
高玉容皱了皱眉头,道:"娘娘,如果他们两真的一里一外,那可不好收拾啊。"
吴菀想了一会儿,说道:"人总有错处,让人给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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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南烟在自己呆得快要发霉的时候,终于走出了春禧殿。
之前每天跟在祝烽身边,忙得脚不沾地,晚上睡不着觉,她连连叫苦,可现在有清闲日子过了,反倒觉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