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珩被说中,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
这还不够,他甚至伸手掐住盛雨溪的脖子,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来的资格,嘲笑我好好当你的容器!哪天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放你自由,若是再惹我,那就别怪我不留你的贱命了
说完,他趁机往她嘴巴里,塞了颗东西。
等到盛雨溪被迫咽下,才松开手。
盛雨溪一得到自由,就是剧烈咳嗽。
她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咳出来。
可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反而觉得有股凉意,从喉咙透到胃里。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江云珩,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江云珩睥睨看着她,语气沉冷,都说了,是容器,自然是蛊毒
盛雨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我体内的情蛊都没去处,你为什么又朝我下蛊
自然是为了控制你!放心,这次下的蛊毒,只为控制你。
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要乱跑,就会安然无恙。
可若是你胆敢逃离,那我会催动母蛊……倒是,你体内的子蛊,会一寸一寸蚕食你的内脏,最后吸你血肉,掏空你的身体。
直到剩下皮囊和骨架
江云珩说这话时,显得云淡风轻。
可盛雨溪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蹿了上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恐怖就为了控制自己,竟在自己体内,种了两种蛊!她不知道,江云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担心陆惊语知道,盛雨溪是解情蛊的关键,会趁机带走盛雨溪,便先下手为强,将这个隐患,率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