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回应道:是。
虞瑜快要被气哭了,对一个人产生好感很容易,可是结婚是很现实的事,咱俩无论家庭,成长环境,还是文化水平都相差很大。只靠喜欢,撑不长久,你现实点吧。
青回突然伸出手,一把握着她的小蛮腰,把她拦腰抱起来。
虞瑜一愣,扑棱着四肢喊: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来人!来人啊!
可爷爷奶奶在一楼,年纪大了耳朵背,听不到。
她找的几个站岗的保镖,像集体失踪了似的。
任凭她怎么喊,一个都没进来。
不用猜也知道,是青回动了手脚。
青回抱着她,几步来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实打实地压到她身上,说:试试才知道。
我不要试!你起来!虞瑜挥舞四肢拼命挣扎,去推他。
可是青回劲儿实在太大,把她压得死死的。
挣扎徒劳,反倒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害怕之际,她又隐隐觉得刺激。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才会有这么畸形的感受!
俩人身贴身,肉体肉,贴得太近,青回身体又开始出现明显的变化。
虞瑜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他又压又凸的,搞得很难受。
她盯着他的眼睛嗔道:你这是打算强我吗?
青回垂眸瞅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能,但不。
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表达,你不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还爱我吧?
青回眯起眼睛道:是。
虞瑜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抬手戳着他的脑门,你这个呆头鹅,你这个粗鲁的武夫,你懂什么是爱吗?
懂。
那你说,什么是爱?
青回低头,把嘴凑到她嘴上,想吻她。
虞瑜闭紧双唇,不让他吻。
青回拿牙齿撬开她的唇,笨拙地吻起来。
虞瑜头歪到一边,想避开。
青回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虞瑜用牙齿狠狠咬住他的舌尖。
嘴里有血腥味溢出来。
她把他的舌尖咬破了。
青回皱眉,松开她,受伤的舌尖抵了抵内颚,盯着她的眼睛,说:能下蛊,但我不下,能用强,但我不用。想让你乖乖跟我,有很多种方法,我全都不用。
虞瑜揶揄,这就是你眼里的爱情吗?
是。
一个会武功会用毒的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自以为是爱情!你这三观歪得好厉害!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最听不得厉害二字。
无论是哪种厉害,都听不得。
更不知道,她现在头发松散,睡衣凌乱,香肩半露,肌肤雪白,胸前春光若隐若现的模样,有多诱人。
青回手指伸到她的睡衣上,只一下就能撕开。
再一下,他就能彻底地占有她。
多么轻而易举的事。
占有之后,大不了坐几年牢。
坐牢他是不怕的,除了师父,他谁都不怕,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
他忍了忍,翻身从虞瑜身上下来,站在床边,垂眸盯着她,别去相亲,相谁谁倒霉。
威胁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虞瑜急忙拉过被子裹好自己,刚要反驳,注意力却被他的裤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