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贵的父亲,一直在百姓中间观审,听到儿子要被流放,顿时就急眼了,突然冲上公堂。
"不公平,不合理,我儿子只是捉弄一下这个士子,就要判流放之刑,大唐难道要以酷刑治国吗"
话音刚落,吴子龙就被羽林军扑倒在地。
平时这种活儿是衙兵干,但此刻李显在这,羽林军不敢怠慢。
孙炳一拍案堂木,吼道:"大胆刁民,竟敢擅闯公堂,若不是你纵容儿子犯奸作恶,怎么会有今天,来人啊。"
"在!"衙兵回道。
"将此人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
吴子龙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喊道:"吴子牛,你可是我亲弟弟,爹娘死得早,若不是我把你养大,你有今日吗"
吴子牛额头的汗珠滋滋冒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李显。
李显则十分冷酷地看着吴子龙。
"皇上......"
吴子牛刚想开口,李显便说道:"闭嘴!"
"是!"
见吴子牛都没有挡住审判,魏玄越杀越勇,抱拳说道:"孙大人,吴阿贵最严重的乃是第三宗罪,公堂之上,天子面前,也敢公然撒谎,拒绝承认索贿三千八百两白银,此乃欺君之罪。"
孙炳整个人都僵硬了,点头说道:"没错,此罪大家共同见证,无可辩驳。"
"草民主张,数罪并罚,理应判斩首之刑。"
台下一片哗然。
难道还真要将这个丞相家的公子哥儿给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