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镜嗡鸣声不断,流溢着璀璨神光,交织着玄奥的道蕴,好似能照出世间一切虚妄,那是一尊不凡的法宝,看的叶辰都心
辰都心有惊异。
昨日可没见有这神镜!
叶辰摸了摸下巴小声喃语,最后看了一眼神镜,便抬脚走了赌坊。
迎面,叶辰便看到一人,仔细一瞅,可不就是昨日拽走他的那个紫衣老者吗?
看到紫衣老者,叶辰顿感手痒痒,昨日就是那老头儿给他扔出去的。
不过,心里虽然不爽,但叶辰依旧没有表露出来,依旧摇头晃脑的迈动着脚步,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是来捞钱的,可不是来打架的。
如今的他,可是乔装打扮来的,而且用的还是太虚遮魂的秘术,为的就是不被认出来,而且他也自认那紫衣老者是认不出他的。
"小友,又来了?"正走间,那紫衣老者笑吟吟的挡在了叶辰身前。
"什么又,老子第一次来。"叶辰眉毛一挑,"咋滴,不欢迎?"
"老实说,不怎么欢迎。"紫衣老者捋了捋胡须。
"开门做生意,还有往外撵人的道理?"叶辰声音粗犷,与他彪形大汉的装扮很是相称,满脸的凶神恶煞,真就如一个刀头舔血的强盗,演的是入木三分。
"我家主人说了,但凡在赌坊见到你,一律扔出去。"
"欺人太甚,你晓不晓得我是谁,我.。"
"老夫当然晓得你是谁。"叶辰话没说完,便被紫衣老者打断了,紫衣老者便轻拂了衣袖,叶辰彪形大汉的装扮顿时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我。"叶辰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这他娘的整的太措手不及了,感情紫衣老者早就认出他了,而他还在那兢兢业业演大戏,现在看来,这事儿从头到尾他就像是一个小丑一般。
"小友大清早便来捧场,真是有心了,老朽该有所表示才是。"见叶辰表情精彩,紫衣老者笑容更胜,笑着笑着就很自觉的扬起了巴掌,一个大摔碑手对着叶辰那张懵逼的脸就呼了过去。
啪!
随着一记响亮的把掌声,上一刻还在赌坊的叶辰,下一刻就飞了出去。
哇!
看着叶辰飞出去,整个赌坊都集体定了一秒,但也仅仅是一秒,相比叶辰飞出去的姿势,他们更关心的是骰子的点数和大小。
哇!
赌坊外,叶辰已经爬了起来,脚下软软的,脑袋嗡嗡的,俩眼来回闪动的都是金星儿。
咯咯咯!
穆家赌坊第三层雅间,穆婉清看着被扔到大街上的叶辰,忍不住捧腹大笑了,就在昨夜,叶辰也是这么被扔出去的,姿势不要太帅。
"圣女,这人的确很不简单。"紫衣老者进来了,捋着胡须沉吟了一声,"且不说别的,就说他的易容神通,的确玄奥的很,若非神机镜提前有所征兆,饶是我的眼力,也很难看出破绽。"
"我当然知道他不简单。"穆婉清收回了目光,自储物袋中拎出了酒葫芦。
"我以为,这样的人还是结交方为上策,总不能一直把神机镜挂在赌坊门口。"
"等等再说。"穆婉清灌了一口子酒水,"他来历太过神秘了,保不齐就是枯岳或是玄羽那几个皇兄派来的人,穆家影卫正在查,再没有确定他身份之前,我不可能将他招到穆家的麾下。"
"原来如此。"紫衣老者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还是圣女想的周到。"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穆婉清深吸了一口气,"若他真是来路清白,我会亲自向他赔罪,我总要为玄羽培养几个信得过的亲信。"
"说到九皇子,他如今的处境,的确不容乐观。"紫衣老者一声叹息,"听说他的修为再次跌落,还有朱雀家,正一步步收回他的权力,或者说,除了九皇子这个名号,他已经基本不剩什么了,再加上朱雀家其他几位皇子的打压,他很难再有翻身之力。"
"我相信,终有一日,他能寻回昔日的辉煌。"穆婉清水汪汪的醉眼,闪烁着坚定的眸光。
"圣女,还望听老朽一言。"紫衣老者对着穆婉清拱手一礼,硬着头皮说道,"为了一个没落的若天玄羽,穆家已经面临了巨大的压力,莫说是其他几位皇子,就连枯岳真人那个七阶炼丹师就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
"别跟我提枯岳。"穆婉清猛地将酒葫芦摔得粉碎,美眸中射出冰冷的寒芒,"玄羽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皆是拜他所赐,仅仅因玄羽伤了他一个徒儿便下此毒手,他枉为一代前辈。"
"老朽还是那句话,朱雀家的事,圣女莫要再参与为好。"
"不必再说,安心寻找圣血。"穆婉清当即摆手,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