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官吏胆战心惊站在旁边,被吏部主簿转身就是一顿臭骂。
没眼力的东西,你们得罪谁不成,偏偏得罪睿侯,不知道他现在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吗
大、大人,我们哪里知道啊这些大人物哪里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
还不滚!
两个官吏只能屁颠颠跑了进去。
吏部主簿还是有些担心,只能将这件事回禀上去。
他们都知道薄瑾年是个认死理的人,未必肯善罢甘休,连夜就将之前没处理好的事情连夜处理了。
同样不少没有给孝敬钱的店铺掌柜都被告知不必给了,大家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却只道庆幸。
沈纭焉拿捏住这一点,冷笑着回去了。
和沈李氏一合计,定下了计划。
只要有了这个把柄,看她还敢用几十两银子打发咱们!
沈李氏赞叹沈纭焉有手段,准备将这个当做一辈子的把柄利用。
以为如此,用钱便挥霍了一些,几日之后沈弋冉给的钱便没了。
沈李氏立刻派人去请沈弋冉前来。
沈弋冉便又带了五十两前来。
不过瞧着这一次沈量没有在位,便没有立刻拿出来。
沈李氏说笑着道:你也管家,知道一府上下开销多大,上次那三十两银子啊,这不就没了,呵呵。
沈弋冉听得,算起账来:三十两银子,就是四十多人口的侯府也要花五六天呢,沈家如今算起来统共十多个人,哪里开销得这样多
沈纭焉冷哼一声:姐姐这就是欺负我们没见过世面了,堂堂侯府,花钱图流水,一日三十两也未必多,我们能过了这么多天,已经算是节俭了。
沈弋冉拿手指着沈纭焉耳朵上的耳坠:上次见妹妹还是光着耳朵呢,今日这金耳环倒像是才买的啊。
沈纭焉敷衍道:那姐姐可就是认错了,我的首饰都典当了,这个不过是箱子底翻出来的霉烂的两对耳环罢了。
沈弋冉呵呵,转头又看向沈李氏:那继母头上的金簪也是了
母女两知道糊弄不了沈弋冉了,也就不装了。
沈李氏收起虚伪的假笑冷哼一声坐下道:咱们到底是官宦人家,出去赴宴总不能让人瞧不起吗
沈弋冉便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谁和沈家这样关系好,父亲如今都成了主簿了,还有人会邀请沈家。
沈纭焉立刻抓住话头: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父亲呢父亲一生清廉,为官为人都颇为人尊重,大有人愿意邀请父亲!
呵呵,父亲的名声再好,也被你给败光了吧
沈纭焉气急,拿出手帕哭着道:姐姐这是说什么呢我又做错了什么那落水是我愿意的吗我除了从一而终嫁给宋齐召又能如何
那世子权大势大,面对他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应对,我不过是命不好,比不得姐姐,高嫁侯府,又管家,存了体己银子便开酒楼。
沈弋冉倒是没想到酒楼的事情也让她们知道了,这才明白今日请她来,是打算给她来一出请君入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