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着解释道：“我说的不严谨。报社也许不会消失，他们未来有可能会成为线上的新媒体，至于报纸......再用不了几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报社估计就要迎来倒闭潮了。”

苏若初皱着眉头，“我觉得你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了。”

陈凡哈哈一笑，也不解释。

“那咱们就打个赌，看看到时候谁对谁错。”

“打就打。”

陈凡没有告诉苏若初，接下来自己公司即将成为报社的掘墓人。

两人有说有笑，结果经过拐角的时候陈凡的购物车差点跟一个顾客撞到一起。

对方正在低头看商品，没注意路，直接撞到了陈凡的购物车上。

“啊？啊......”

先是一声慌张，接着又跟着一声惊讶。

杨舒婷没想到在这里撞见陈凡，顿时有些紧张的踉跄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没事吧？”苏若初赶忙拉住对方，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陈总好。”

杨舒婷赶忙乖巧地打招呼，苏若初疑惑地看向身后的陈凡。

陈凡看着杨舒婷，表情有些郁闷。

没想到在这里撞见对方，不过人家貌似就跟自己住在同一个小区，来这边买东西很正常。

“你们认识？”苏若初好奇地问了一句。

陈凡：“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杨舒婷红着脸赶忙点头。

“陈总好，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凡不太想跟杨舒婷有交流，但是苏若初在旁边，他不想让对方察觉出任何古怪。

于是陈凡只能故作高冷的问道：“我记得你不是跟莫经理去长沙了吗？”

“啊......那个......长沙那边的海选已经提前结束了，我们昨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