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到是看的清楚,白竹坐下来,你可以看到刀砍在他们的脖子上面,也能看到他们的脑袋落地,还有血喷出来的情景。
白梅本意是要吓沈清辞的,这样的事情,她见过的多了,战场上面随处可见那些残肢断体,还有身首分离的脑袋,就连她的双手上面,都是染了不少人的血。
沈清辞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风从四面八方吹了过来,也是将这京中的燥热给吹的凉了一半,也是奇怪了,当是风过了她身上之时,从她身上而过的那些风,竟是带着一些清冷感,没有味道,却又是干净的寒意,谁说只有香才能熏屋子的。
像是这样没有任何味道的女子,才是熏屋子最实用的。
刽子手已经准备好了,那些人手脚都是朝后捆着,也是大声的喊着冤,只是真的冤不冤,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就算真的是冤的,也就只说一句命不好,谁让他们跟了威平侯,谁让威平侯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当是刽子手挥刀而下之时,那些人的脑袋也是瞬间就掉在了地上,而血也喷了出来。
白竹一直注意着沈清辞,免的她一会手脚发软,摔下去怎么办
结果沈清辞比她想象中的冷静的多了,她甚至就连一丝的表情也是没有,就只是看着,唇角也是轻抿着,双瞳却又是静到了出奇。
人的血出来之时,就是这如此的,当是娄紫茵砍掉她的手腕之时,她也是看到了,她看到自己的血就像是纱一样流了出来。
她不断的尖叫,声音几站都破了喉咙,她喊着爹爹,喊着大哥,喊着大姐。
她说爹爹,我疼。
她说,爹爹,阿凝想你。
她说,爹爹,阿凝怕。
可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爹爹,她什么也没有了,六年的时间,她一个人孤单的住在那里,她就像一条狗一样的活着。
可些算计她的,害了她全家的人,却是好好的活着,他们衣着华贵,他们春风得意,他们也是享用着她爹爹用命换来的江山。
所以,她不会心软,这些人,该死。
"我们走了,"沈清辞站了起来,指尖微凉。
白竹再是带着她一起回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向前而去。
突然马车里面被丢进来了一样东西。沈清辞低下头,就见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
"停车。"
她没有动那个孩子,她只是让白竹停下了车子。
白竹,你进来一下,沈清辞对着外面说了一句。
白竹停下了马车,也是跳了下来,然后她进到了马车里面,结果就见马车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孩子
"哪里来的,你生的"白竹挑眉,怎么的不过片刻的时间,沈清辞就生了一个孩子了
"你生个给你看看"
沈清辞半歪着自己的身子,也是不想起来,你把他带出去,丢他的人应该就在附近。
"谁丢的"白竹伸出手戳了戳孩子的脸,挺白净的,长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