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管这档子事情,她要是过去的话,医药费,抢救费肯定要她出。
“秋阳,你还是过去一趟吧,镇领导都在呢,我怕以后影响加工厂的生意。”
“怎么跟镇领导扯上关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医院的路上,李晨东给她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王秀芝家里揭不开锅了,就去找蒋昭要钱,开口就是八千开钱,说是可以把张秋阳卖断,蒋昭根本没搭理她。
走投无路的王秀芝就拎着农药瓶子到了镇政府,想让镇政府的领导出面,让张秋阳履行赡养老人的义务。
可这件事不归镇政府的人管,她一气之下就喝了农药。
张秋阳听完摇摇头,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按照王秀芝的性子肯定不会真喝农药,唯一的可能是农药瓶被人调换了。
与此同时,男厕所最靠里的隔间里。
“大哥,你怎么办事的?因为你的粗心大意,差点害死咱娘。”
张运勇作为老大,被人没皮没脸地说落觉得有点丢脸,而且张运达已经骂了他一个小时了,还故意把厕所门堵上,不让他出去。
“你也不能全怪我,那农药瓶子你又不是没碰过,说不定是你搞错的。”
张运达很火大,明明自己做错了事,非但不承认错误,还反咬一口,他踹了一脚张运勇的轮椅:“我怎么可能害娘,娘最疼我了。”
老四有王秀芝疼,老二能靠自己,就他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天天挨饿受冻,现在都快入冬了,老二和老四的已经换上了厚实的加棉外套,就他还穿着短袖,冻得瑟瑟发抖。
他眼神怨恨地看向张运达那截空了的袖管,声音里带着嘲讽:“娘是疼你,也没少给你开小灶,怎么也没见你的胳膊重新长出来,还真是白费了咱娘的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