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忽然问道:"我在淮西之时,偶有遇到阻滞,却总会适时地从宣城得到相助,事后察觉皆与你有关。"
"不错,你对白家有恩,我会尽数相报,因此卿卿不必裹挟其中,她无需因为对你感恩而妥协什么。"
宁宴浅浅地笑起来,"我心亦然。"
白岩顿了一会儿,才吩咐马车离开。
至少态度还算过得去。
……
宁宴就真的在英国公府门前扎根了,白家人本还担心白卿卿会再次被推上风尖浪口,谁想却并非如此。
白岩这两年在朝中如鱼得水,可用平步青云来形容,他激进却不冒进,每每能与皇上的心意不谋而合,又能很好地完成交给他的差事,心性强大到根本不怕得罪人,屡次得皇上亲口夸赞,委以重任。
如今的白家,早不是有名无实,但凡要牵扯到白家的人,都要在心里掂量几分,更别说白家最受宠的白卿卿了。
谁敢说白卿卿什么白岩护短得可怕不说,英国公如今也很能豁得出去纠缠,姻亲莫家与白家的关系也十分得好,莫可欣在外面没少为白卿卿出头,朝中新贵凌大人更是将白卿卿当做义妹,地位超然的怀福公主亦是与白卿卿关系亲密。
如今再加上个宁宴,脑子坏了才会去编排白卿卿。
但人性使然,看热闹的本能就像是刻在每个人的心里似的,这么大的事情,谁能忍住不讨论因此所有谈论的重点,落到了宁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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