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她的决定都不会有任何改变。时不虞往后一倒,扯着被子把自己埋好。到那时,他坐拥天下,大开后宫,谁爱给妾室发钱谁去,反正她不干。
可言十安还是担心她以后和自己拉开距离,试探着问:"今晚还有我的饭吗"
时不虞抓起一个枕头就扔了出去,莫名就暴躁得不得了:"你平时吃我的饭还吃少了吗"
还能留下吃饭就行,至于吃的到底是谁家大米,不重要。言十安放心了,将枕头放回床上,不敢再去招惹,轻手轻脚的出屋。
晚饭时,在外边听了全过程的丹娘和宜生看两人还在一张桌子吃饭,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叹口气,搞出那么阵仗,连大夫都惊动了,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束了
可两人却知道,只是表面看起来结束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怎可能不留下痕迹。
言十安懊悔得不得了,他应该准备得再充足一些,把前前后后的问题都想清楚再行动,就不会在不虞提起时哑口无言了。
用眼角余光瞥着不虞小口小口的吃着饭,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只看着她的表情就觉得她碗里的东西一定特别好吃。言十安便知道,这事,在她那里还没有过去。
他一时高兴,一时又担心,高兴不虞对这事上了心,担心她太能想,会往里想得更深,对他没一点好处。
食不知味的吃完,时不虞开始赶人:"天都快黑了,赶紧走。"
言十安这会也不和她逆着来,起身道:"你好好休息,要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不要强撑,林大夫最近都在,随时让人去唤一声就是。"
时不虞不看他,但是应了一声。
听着脚步声走远,又听他嘱咐青衫把院门关上,时不虞才往外看去,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丹娘取笑她:"在的时候你不看,走了你倒是收不回眼神了。"
"丹娘,他说他心悦我。"
丹娘收了笑,轻声应是。
"可我不能心悦他。"时不虞回头看向丹娘,加重语气很是用力的道:"我要去很多地方,吃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见很多不一样的人,做很多没有做过的事。"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丹娘听的,不如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丹娘立刻就心疼了,也很用力的应了一声:"我和范参陪你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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