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我好心给你一条生路,你却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来人,将他给我拖下去,今天但凡冲进江月楼的黑衣人,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剥皮削骨丢入山野,喂那些饿狼去

冯澍青的话音一落,立即有人应声。

当即就动作快速的,将那个黑衣人拖了下去。

任由那黑衣人再苦苦哀求,冯澍青皆都不会再心软犹豫。

场上的黑衣人,很多便被清理干净。

冯澍青看着康亲王管家的尸体,她从地上捡起那个锦盒:“看来,我得亲自去康亲王府走一趟了

掌柜有些担忧地问:“听说,这位张管家与康亲王的关系很是深厚……”

“无妨,总要去道歉一番,表明我们的诚意。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对我们江月楼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冯澍青既然做好了决定,就不会再随意更改。

康亲王这个人,极为不好惹。

江月楼若是得罪了他,估计都不能再继续顺利的开下去。

她父亲虽然是兵部侍郎,可身份地位,哪里比得过康亲王这个皇亲国戚?

再说,她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去连累父亲。

康亲王这个人,极为爱财,到时候多送他一些钱财去赔罪,时日久了,这股气肯定会有消散的一天。

冯澍青几乎都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掌柜也是了解一些她的脾气。

所以他虽然担忧冯澍青,却也没再说什么继续阻止。

冯澍青让他安抚好酒楼的宾客,送这些宾客妥善离去。

今晚凡是参加这场拍卖会的宾客,今后若来江月楼消费,一律永久免单。

这是她对他们,最大的歉意与补偿。

那些宾客听了,眼睛几乎都亮了,他们纷纷感谢冯澍青,一个个很是满意离去。

——

包厢里,梁羽皇脸色微沉地缓缓合上窗户。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乘风立刻端了杯茶水,递到他的手边。

乘风心有余悸地说了句:“刚刚那一幕,真的太惊险了。这冯姑娘怎么不知道防备一下那个黑衣人?”

“万一真的被那黑衣人成功地偷袭了,她岂不是丧命九泉了?一个女孩子,难道就不怕死吗?”

云鸾看了眼梁羽皇心事重重的模样,她不由地抿唇低声笑了:“冯姑娘怎么可能不防备?若她不防备,恐怕她现在已经身首异处

这酒楼四周,肯定早就有无数个弓箭手埋伏着,随时注意着酒楼的一切情况。

但凡有人,敢做出伤害冯澍青的行为,皆都会被弓箭手击中,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刚刚那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

冯澍青这个人,可不是一个优柔寡断,圣母心泛滥的大好人。

她能在江湖上折腾出一些名声与地位,单靠财力加持,也没有这样大的影响力。

若非没有一些手段与魄力,她也不可能拥有多重厉害的身份。

乘风不置可否地点头:“也是……若是没防备,现在早就死了。说起来,那个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可真是个高手。居然会射击得那么精准……”

“刚刚我们陛下出声提醒冯姑娘,她肯定是看到我们陛下了。等着吧,冯姑娘应该很快就上楼,来见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