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确诊时,顾宴卿不是说,还有一年半载吗?

怎么短短一个多月,就不行了?

我虽震惊,却没有多少悲痛怜悯。

自作孽,不可活。

若不是她自己百般作死,也不会这么快耗尽阳寿。

“江晚,你到底答不答应?无论如何,她是你亲妹妹,你别太狠心绝情!”江海洋很急促,生怕我拒绝。

可他这语气哪里是在求人,分明就是命令。

“行吧,看在她时日不多的份上,我就当做做善事了。”我心里有了计划,故作为难地答应。

“那明天,你来医院,带上玉镯。”

“先不急,把股权转让协议签了再说。”

“你真是......”江海洋又咬牙切齿,“比你妈还精!”

“呵,跟豺狼虎豹打交道,不精明点,早就被你们啃得骨头渣不剩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江海洋巴不得早点把那些股份转给我,可他也知道我警惕性高,怕我怀疑,所以才演这么一出戏。

现在,我们都在演戏,就看谁演技好能骗过对方,成为赢家。

结束了跟江海洋的通话,我坐着怔怔发呆,还在思索苏家预谋接近我的事。

我甚至想到了网上报道的那些社会新闻。

什么国外顶级富豪通过种种手段,预订器官之类的......

想到这儿,我又突然记起,自己是稀有熊猫血!

脑子一激灵,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