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乐得不行,"富甲一方可不好隐姓埋名。"
"总有办法的。"
两人甚至有点期待,已经开始思考这富甲一方要选哪一方比较好了,实在不行更名换姓也是能接受的。
他们俩没有被宣城的旨意影响半分,淮西其余的人就不一样了。
宣城都来了人,这定是要追究的意思!
淮西王才走马上任没多久,难道就要到头了吗果然皇上赐封宁宴淮西王就是要将他先高高架起,才方便拿到他的把柄,伴君如伴虎不是闹着玩的。
淮西王府从最开始的烈火烹油,花团锦簇,到如今门可罗雀,众人避之不及,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的光景,有些人连从门前过都不敢,特意要绕一大圈。
相反的,宁家人又开始活跃起来,四处哭诉宁宴的无情,尤其是宁培栋,日日将宁丛的伤拿出来说,宁丛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却非不让,到处说自己儿子被宁宴打得从此站不起来,可见此人的心狠手辣。
不过待见宁家的人也不多,当初捧着那也是因为宁宴的缘故,如今宁宴看着都自身不保,谁还在乎区区宁家
宁家见在外面跳腾不起来,又卯足了劲折腾分家,宁培栋以宁丛的伤为由,不满足分给他的部分,让人将宁丛抬去宁家二老面前,说宁丛这辈子都毁了,追其根由还是因为三房,若爹娘非要如此偏心,那就只好让三房养宁丛一辈子。
魏清雨被大房气得头风都发作了,"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大夫明明说了宁丛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抓紧着动一动兴许就能恢复好,他们为了宁家这点东西是非要让宁丛残了吗天底下有这样为人父母的"
宁培中也对大房失望透顶,甚至懒得再与他们纠缠,"他们想要什么就如了他们的愿吧,赶紧将这家给分了!"
"可是老爷,这不公平!不能他们闹一闹就能称心如意,那您这些年的操劳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可都是他们三房的,往后都是阿启的!
宁培中摆了摆手,"就当买个清静,爹娘年岁也大了,架不住他们整日往跟前哭闹,再者我也没空管,我要死盯着宁宴的事儿,绝不能让事情有任何差池,没有了他,你还怕阿启往后没出息,挣不到这些送给他们的东西"
魏清雨虽然很不甘心,却也明白宁培中的意思,孰重孰轻还是分得清的,也只能任由大房将本属于三房的东西都占了去。
只她还是忍不住会念叨,"如此看来二房倒是省心许多,不吵不闹的,悄无声息地搬去了别的宅子,比起大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宁培中却眯起了眼睛,他还记得宁家分家一事,就是二房提起来的,若非他们在背后撺掇,大房如何会生出这个念头
分家后他们迫不及待地拿了东西离开,唯恐避之不及,就这种胆子,往后能有什么作为呵。
宁培中打从心底里不屑,宁家若没有自己,早多少年就垮了,等绊倒了宁宴,宁启出人头地,这些人别想再来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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