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太麻烦了。”

“看你的模样，身上好东西也不多。”

“本灵狐也不贪心，拿走你保命的东西，你以后遇到危险咋办？”

“这个玉佩是破了点，我也就勉强收下了......”

呃......

陶源几次张嘴，想要告诉它，其实你不用那么勉强。

自己的其他几件宝物加起来，还不如这一件来得要贵重！

不过，看着小狐狸的表情，他还是放弃了。

“天灵狐大人，北冥界很少对外开放，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做跑出来？”

“本灵狐是出来体验生活的！”

体验......生活......

陶源感觉自己的智商，被它无情按在地上摩擦。

先不说天灵狐会不会允许族内子弟出去历练......

就算是历练，它们也不会去这种低等界域。

就算是出现在低等界域，也不会跟在一个人类的身边。

即便这个人类是妖孽，按照天灵狐族规，也绝不允许认主。

所以它所说的历练，完全就是推托之词。

不过既然它不想说，陶源也不打算深问下去。

战船一路无阻，终于在一日之后穿过了无波流域。

果然！

周围灵力，在这一刹那间便缓和下来，不像之前那般狂暴。

韩小龙缓缓睁开眼睛。

“陶源长老，距离边缘乱流空间还需要几日行程？”

“这可不好说。”陶源面露沉吟。

“若是一切顺利的话，短则三五天，长则半月有余。”

“这么久？”

陶源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