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隐藏在暗中，监视着你母亲的一举一动，直到你母亲死后，他们才离开了大秦。”

“所以，他们是知道你的存在的，但，他们没有对你出手，我想，他们是不屑于出手吧，他们在乎的只是你母亲，不是你。”

李云天听到这儿有些自嘲，同时心中又充满了恨意，三位至圣监视一个普通女人，这算什么？

就像是实验室中科研人员观察小白鼠一样，他母亲，是小白鼠。

“你刚才说你见到我母亲的时候，她是清醒的？”李云天问道，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孩子，你母亲是爱你的，你母亲八次破限，其中之一是精神力破限，你母亲的精神力非常的强大，而破限的精神力是夺不走的。”

姬玄眼神复杂道。

精神力破限，也可以称之为灵魂破限，是一种非肉体的破限。

李云天发出一声嗤笑，拳头已经咯嘣作响，幸亏精神力破限夺不走，不然的话，母亲可能最后连正常人都不是。

“你母亲有一段时间似乎是被人控制，像一个傀儡一样，抱歉，我只有这样形容你才会理解你母亲当时的状态。”

“就好像游戏中的一个角色，被玩家控制着一切，也就是那个时候，你母亲有了你。”

“当你母亲知道有了你的时候，她清醒了，她非常的绝望，她想过自杀，但却被阻止了，最后，她生下了你。”

“不过，她是爱你的，虽然你的出现是个意外，但她对你只有爱。”

“呵呵。”李云天痛苦地笑着，心中犹如万虫撕咬，疼痛难忍。

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经历了一切之后心里是有多么的痛苦，他不敢！

一个天才少女，一个八次破限的天才，最后却变成了普通人，被控制着生下了孩子，且连名分都没有。

他明白了，这是报复！这是折磨！

是幕后之人对母亲的复仇！

复仇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掉敌人，可这种方法并不会让复仇者心里感到满意。

只有折磨，让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有这样的复仇才会宽畅淋漓！才会满意！

“前辈，那三人的具体模样，你能告诉我吗？”李云天咬牙问道。

“唉，可以，我知道的一切都会告诉你。”姬玄叹息道，有些苦涩，他知道那种身负血海深仇的感觉，毕竟，他已经体会了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