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人脸上的笑容顿时绷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

钟离山看向凌天的眼神，瞬间多了几丝防备。

他离开乔城的消息，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那几人是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可为什么，凌天会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

他见过自己？

凌天笑而不语。

事实上，他就是蒙的。

不过也并非完全就是在蒙。

姜澜跟他说过，钟离山的事。

这些年针对姜语的刺杀，或多或少都跟钟离山有关。

毕竟姜语那时候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不管是姜家的人，还是其他人。

有什么理由对一个废物出手？

既然这人的目标是姜语，那就只能和钟离山有关。

可他的实力却又如此之强。

这就很不合理。

熊城武者的整体实力，之所以远超其他辅城，是因为遗迹的传说。

导致熊城成为了一个特殊存在。

而乔城，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主城。

就算比有个穷苦的边城拖累的黎城要强，也不至于强太多。

刚好他又知道，撼天境在主城的地位非比寻常。

到了这个境界，又有几个人甘心为别人卖命？

就算有，钟离山又怎么敢，把一个撼天境中期的武者养在身边？

就不怕有天被背刺？

除非，钟离山的境界比撼天境中期还要高。

可若是如此，他也不至于追到遗迹里面来了。

直接去姜家就是了。

撼天境后期，还能怕姜老爷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