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军械库,招揽工匠打造朝廷明令禁止的军械、武器,其中不乏红衣大炮等武器。"
"暗设科举,以招纳贤才为名,搜罗天下人才,举行一年一考制度,但凡过考者,便可在封地获得职务,虽非官身,亦非朝廷官员编制,却独享文王府发放的俸禄与职权。"
"巧立名目,通过瞒报、谎报等方式为其封地内百姓擅自增改税目,封地所属,所有税务必经文王府认可之后才发给朝廷,封地之内,百姓知文王而不知朝廷。"
这五条,条条都是死罪。
可文王,却已经做了很多年。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李辰,此时尚且觉得触目惊心。
而对比这五条,其他诸如什么吃穿用度、王府建设超标离谱,许多标准远超王爷的标准,甚至比皇帝还要高级豪华,诸如此类,对比这五条,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设了小朝廷,私增军队,还开科举,改税目,这五条无一不是一个国家政权的核心,文王的反心,路人皆知啊。"
看完所有内容之后,李辰反而平静下来,他轻飘飘地把认罪书丢到桌上,语气平淡而冰冷。
其实这才是对的。
要是文王什么都不做,反而不正常。
陈通绷直了身体,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兹事体大,太子殿下不问,他没有开口的资格。
"这份东西,还有谁看过?"李辰问。
"除了两名负责拷打龙怀玉的锦衣卫之外,只有卑职。"陈通立刻回答道。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懂本宫的意思吗?"李辰淡漠道。
陈通面无表情,回答道:"卑职明白了。"
他知道,锦衣卫的人员恐怕要减少两名了。
没办法,这就是政治,这就是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