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烟瘾很大，是老烟枪了，嗓子低沉也跟他抽烟有关系。

席暮抽烟一口，正吞云吐雾呢，看到南烟走出来，脸色瞬间黑了。

几乎是一时间垮了脸。

南烟有些懵，不知道怎么了，又不敢问，怯弱弱站稳后，说：“早。”

席暮不动声色上下打量她的打扮，鼻音很重嗯了一声，说：“上车吧。”

有点冷淡。

南烟心里有些失落，他似乎是不太高兴？

至于为什么突然不高兴，她是不太清楚的。

……

南母在昨天南烟的位置看到不远处的车，自然也看到了南烟和席暮了，等他们俩上车走后，南母欣慰笑了笑，回头跟阿姨交代了句：“晚上不用做南烟的饭了，她不回家吃。”

……

上车后的气氛更微妙了。

南烟低头在抠手指，席暮也没说话，好像跟她想的不一样。

到了商场，席暮推车，她在他后面走着，突然停在一排货架边，席暮看了一圈，眼花缭乱，不知道她用哪一个牌子的沐浴露，随手拿了一瓶问她：“你用的什么味道的沐浴露？”

要买的都是日常生活用品。

南烟随口说：“都可以。”

她用的很常见，也不是什么非常贵的大牌，很正常的价格。

席暮正眼瞧她：“选一个。”

南烟就在货架上拿了一个牌子放在推车里。

席暮嘴角勾了勾，推车往前走了。

南烟也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一时半解跟了上去。

跟昨天的氛围完全不一样。

又是一样的路数，他要买洗发水，也问她。

南烟咬了咬牙，说：“你买你习惯用的就好了，不用问我。”

说完，她走到另一旁的货架上看零食去了，她想，等会陪他逛完商场，她拿零食去表姐家里，去跟可可玩，顺便跟表姐谈谈，她脑子这会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