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浑身放松,正要认真入睡,下一秒,微凉的听头又贴了上来。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傅铮边说,边把听头上移。

移动地缓慢而轻柔,带着一点点的凉意,似羽毛般从她敏感地肌肤上划过,渐渐往上。

温凉呼吸忽然急促了几分,双眸紧闭,浑身紧绷起来。

听头准确地停在她的胸口。

“阿凉,你的心跳跳的好快。”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让我听听你的呼吸......好像很重的样子,是生病了么?”

傅铮操控着听头,一会儿移到左边,一会儿移到右边,动作又轻又缓,每一次都让人意想不到,心里像猫抓似的痒痒。

像是听不太清,他用了些力气按着。

几分钟后,听诊器离开了皮肤。

温凉提着心肝,只觉得下一秒他又会把听头贴上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重物在桌面搁置的声音,傅铮似乎真的把听诊器收起来了。

温凉终于松了一口气。

忽然,凉凉的听头倏地贴在她胸口,温凉敏感地浑身颤了一下,屏住呼吸。

听头再次离开。

温凉内心那根弦紧绷着,再也不敢松开。

像是紧张又期待着。

旁边又传来听诊器放到桌上的“啪嗒”声,接着吞咽声若有若无。

傅铮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