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到房门口这一路,地上淅淅沥沥,全是水渍。
从傅铮身上滴的。
温凉回头瞪了一眼傅铮,“你把衣服脱了,我去拖下地。”
说完,她关上房门,去洗手间拿拖把。
温凉刚把地上水渍拖完,麻利地把拖把放回去,就在这时,旁边房门开了。
唐诗诗拿着水杯从房间里出来,愣了一下,“阿凉,你拖地了?”
温凉点头,随便一指,“对,我刚才看那里有点脏。”
唐诗诗往温凉的房间走去,“对了,你卸妆水借我用一下,我刚发现我卸妆水忘带回来了。”
见她已经碰到门把手,温凉大骇,“等等!”
唐诗诗一顿,转头看着温凉,“怎么了?你反应那么大,就跟房间里藏了个野男人似的。”
“......我刚想起来,我卸妆水好像也用完了,要不你用我那个两用洗面奶吧,就在洗手台上。”温凉若无其事地笑着说。
“也行。”
唐诗诗转头朝着卫生间去了。
温凉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她放回拖把,正要回房。
忽地,又听唐诗诗说,“阿凉,你裤腿怎么湿了?”
温凉低头看了一下,果然见到自己裤腿上被雨水溅湿了。
“你不会刚才心软下楼了吧?”唐诗诗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温凉一眼,“我看看傅铮还在不在。”
她走到窗边往下看。
什么都看不到。
“没有,刚才涮拖把的时候不小心弄湿的。”温凉脑中急中生智,“我怎么可能会心软?”
“说不定呢,别忘了,你可是喜......”
温凉立刻打断她的话,“你不是要接水吗?暖瓶里没有热水了,你去烧一点吧。”
“哦。”唐诗诗转头去厨房拿烧水壶。
温凉立刻回房,反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