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一凉,温凉立刻清醒许多,含糊不清道,“......傅铮!不要......”

下一秒,傅铮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抬起上半身,盯着她,视线一寸一寸往下,眸色越发深沉,带着异样的火焰。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微微颤动。

温凉看到他的眼神,脸色变得通红,挣了挣手腕,没挣出来,“傅铮,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傅铮面色平静,仿佛没听到温凉的话似的,单手解下领带。

温凉一愣。

就见傅铮用领带把她两手腕绑在一起。

温凉猛地挣扎起来,“不行!傅铮,你冷静一点!”

傅铮动作不停,在温凉两手腕上缠了两圈,打了个蝴蝶结。

“傅铮,你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行吗?你好好去睡一觉,我们明早好好谈谈......”

话音刚落,傅铮大手捂住她的嘴。

“呜呜呜......”

温凉欲哭无泪。

她遇上了活的白眼狼。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温凉与傅铮。

她就不该开门,让他在外面冻死算了!

傅铮今晚上真是太奇怪了,怎么办?

要被吃了。

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傅铮缓缓俯下身子,越来越近,直到鼻尖对鼻尖。

他轻轻启唇,声音温柔而蛊惑,说出来今晚上的第一句话,“放松,好好享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

温凉死死地盯着傅铮,“呜哇哇啊啊嘟嘟嘛呢阿巴......”

傅铮视而不见,将大衣外套全部脱掉,单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内里健硕结实的胸膛......

“如果你不喜欢,明天起来去报警都好。”

温凉早已没有心情欣赏什么了,她瞪大眼睛,极力地传达着自己的怒火。

屁的报警。

他这么做,分明就是笃定她不会报警。

父亲的死跟傅越有关,可爷爷奶奶并不知情,把她当亲孙女对待,傅氏集团是爷爷的心血,她怎么可能会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