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将温凉抱到车上,放到车后座,认真打量着她。
额角有些发红,随意地贴着两个创可贴,左脸红肿,上面印着五个清晰的指印,还有右脚......
他抬起温凉右脚,想要脱掉靴子,温凉想收回脚,被他按住小腿。
靴子脱下来,虽然还隔着袜子,仍旧能看到脚踝处肿的老高。
总之,整个人看上去狼狈的很。
傅铮眼底深邃一片,沉着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些伤怎么来的?谁打的你?”
温凉沉默了几秒,“你别管了。”
“温凉!”
对上傅铮逼问的眼神,温凉直接别过头,闭上眼睛。
傅铮:“......”
他无奈又生气。
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了么?
到底是谁,能让她受了委屈还要替那人瞒着?
应酬上傅铮滴酒未沾,帮他挡酒的秘书已经被送回去,他开车来到医院,抱着温凉先去了骨科,把她放在椅子上,说明来意。
医生抬起温凉的右脚,在红肿处轻轻按了按,判断着情况,“这里这么按疼吗?”
温凉说,“有一点。”
“这里呢?”
“有一点,医生,您按得轻,可能按重了会很疼。”
“这样啊,那我按重一点。”医生笑着说。
温凉没当回事,只以为医生是在开玩笑,谁知下一秒,医生固定住她的脚腕,在她脚踝处狠狠一按——
“啊......”
猝不及防,温凉疼地生理性泪花都出来了。
傅铮赶紧扶住她,握着她的一只手,“很疼么?”
温凉眼泪汪汪,“嗯......”
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