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真心喜欢凤凰彩釉瓷盘,迫不及待地打款过来。
她同意售出,穆老明天十点后来别墅。
早上八点她睡不醒。
洗漱完毕,准备架水泵时,她还是忍不住给战承胤写了一张纸条。
“我问了著名历史学家,他说野史记载,你会战死在镇关。”
“镇关最终被攻破,被楚国、永国、蛮族,三方联合一起攻城,镇关城破。”
“你在最后破城时,被永国士兵群攻杀死。”
“战承胤,我希望你活下去,还要提防楚国,永国,和蛮族联手。”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把纸条投入花瓶中。
*
边塞,蛮族营帐中,罗葛对着将领们大发脾气。
“跑走了两千匹战马,三千多士兵被踩踏,踩死几百个人……”
“你们居然不知道是谁干的?连个人影都没抓到。”
“你们这群废物,废物……”
罗葛把桌上茶壶,狠狠砸向跪在最前面的将领,在他额角砸出一道血印。
下面所有人都匍匐在地。
刘凌劝慰道:“小王爷息怒。”
罗葛目光阴冷看向他,“你说,是谁干的?”
刘凌踌躇片刻,回答道:“是城内的战家军。”
罗葛更生气了,问下面跪着一片瑟瑟发抖的将领。
“你看见他们出城了没有?”
“你看见没有?”
“谁看见?”
城门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着,但凡开出一条缝隙,箭矢就射出去。
这个汉人军师却说是战家军做的。
“他们像个鹌鹑一样,躲在城里一年?”
“他们让马儿受惊的爆竹哪来的?地里长出来的吗?”
刘凌低下头,“镇关除了我军和战家军,没有其他人了。”
罗葛反驳:“前几天抓的永国探子,还在关着,给本王严刑拷打,去问永国是不是要和漠北王庭作对!”
受伤将士道:“我现在就去……”
此时,他们又听见爆竹声,从城南城北两个地方传来。
罗葛气的马上走出帐外,爆炸声更加清晰了。
这时,有小兵骑马来报。
“报……报告王爷,城北有敌军偷袭,军马受惊,战家军从城内杀出来,摩廉将军追击战家军时,被他们的炸药炸死了。”
罗葛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摩廉死了?”
摩廉是他麾下的亲兵,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就这么死了?
怎么可能!
他可是漠北王庭的摔跤勇士,去年摔跤场上,没人是他对手。
罗葛目光茫然几秒后,怒道:“来人,派兵增援城北驻地。”
“我倒要看看,是战家军搞的鬼,还是大永国的活的不耐烦了,竟敢杀死我的人!”
他回到营帐内,披上战袍,佩戴武器,欲往城北迎战。
又有满脸是血的小兵来报。
“报告将军,城南营地被偷袭,帐子被点燃,马儿受到惊吓全跑了,对方的箭驽射程太远……”
“几位副将刚出营帐,就被射杀了!”
罗葛紧紧抓住他的领子,举起手里的弯刀。
被刘凌劝住:“将军,刀放下,咱们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兵力,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他蓦地把刘凌推开。
“你个汉族走狗,也敢管本王的事?滚……”
刘凌身形不稳,后背差点插到架子上的刀尖上。
如果不是刚才小兵拉他一把,他现在已经死了。
他眼神阴寒,不动声色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