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司徒烨
谢元棠握着铁令牌,眼皮眯了眯。
很好,这么玩是吧
"殿下,皇子妃!"
言枫的声音传来,谢元棠转过头,看见他气喘吁吁跑来,脸上和衣服上都沾了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言枫急道:"殿下,你们没事吧"
司徒砚皱眉,不解又担心:"没事啊,言枫,你怎么流血了"
这话一出,谢元棠没什么反应,言枫却傻了:"我没受伤,但是殿,殿下,你……"
不是说能苏醒三天吗怎么此刻的司徒砚看起来像是掉线挂机的样子
言枫急忙看向谢元棠,问道:"皇子妃,发生什么事了殿下怎么……"
"他怎么了,不是很好吗"谢元棠挑眉,"还是你觉得他不应该失忆"
言枫一噎,结巴道:"没,没有。"
他不知道谢元棠知道多少,哪里敢再露馅儿。
谢元棠站起身问:"刺客呢"
言枫立刻正色道:"死了三个,跑了一个。"
"尸体呢搜出什么没有"
"有……"言枫犹豫一瞬,他本来是想跟司徒砚汇报的,但眼下司徒砚又成了这样,能做主的人就只剩下谢元棠了。
言枫将三块铁令牌拿出来:"只搜到这个。"
司徒砚:"咦娘子,跟我们搜到的一样!"
谢元棠冷冷一笑,收好四块令牌:"先回去再说。"
三人下了山,言枫驾车,速度比来时不知道快了多少。
马车内,谢元棠将那几块铁令牌看了又看,小脸严肃,周身弥漫着一股骇人的冷意。
还是她大意了,想着华觉寺离城就半日行程,加上皇上和言家都知道她和司徒砚来了华觉寺,如此光明正大的行程,那些人竟然还敢动手
而且……
谢元棠盯着手里的铁令牌,两次意外,敌人的风格如此迥异,不像是同一人做的。
不,应该说是三次……
还有冲喜那晚,司徒砚差一点死于毒发。
谢元棠眉头紧锁,大脑快速地转动着。
一旁的司徒砚见状,犹豫着开口:"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嗯"
谢元棠抬头,习惯性地哄他:"没有啊,我……"
"你有——"
"都皱起来了。"
司徒砚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温热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了按。
傍晚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玉雕般精致的美貌仿佛上帝单独给他开了滤镜。
下一瞬,就听见司徒砚开口:"好像零号呀!"
咔嚓!
滤镜破碎!
谢元棠无语地瞪他。
这是什么宇宙级别的钢铁直男!竟然说她像丧尸!
谢元棠正要捶他,忽然听见司徒砚认真问:"娘子,我们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谢元棠手一顿,司徒砚轻声道:"那个人不是睡着了对不对以前也是这样,言枫和言墨他们流了血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