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深顿了顿,没有回答。
陈忆南想了一下,“我建议在这儿住两天院,观察观察,沈清宜对你那么细心,你一回家,估计就能看到你手上的针眼。”
说到工作,分析案情,总是精准又全面,可一到关系到沈清宜,陆砚就会好骗又好哄。
这让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军区时他气到失智,半夜失眠找自己理论,到了最后又被自己几句话怼了回去的场景。
陆砚看了一眼手上的输液针,果然犹豫了,“我去打个电话。”
陈忆南笑了笑,果然......
他伸手取输液架上的吊瓶,让蒋荣在另一张病床上休息,带着陆砚去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
陆砚先给周寒打了个电话,“你这两天不允许去我家,也不允许往我家打电话找我。”
“为什么?”周寒忙得焦头烂额,他最近既要学习金融知识,又要管理工厂,今天一大早就给陆砚打了两个电话,结果都不在,好不容易接到他的电话,居然是让自己这两天别打扰。
陆砚斟酌了一下措辞,“我在外面有点事,不方便回家,等会我打电话回去告诉清宜,就说有同学过来,生病在医院,要陪两天。
至于是哪个同学?就定王飞吧,毕竟她见过,真实感比较强。”
“不......不是吧,哥,你可千万别在外面做什么坏事啊?”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一来以陆砚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做不起清宜的事。
二来,如果他想做坏事,没人能阻止甚至知道。
“人之所以做坏事,是因为无知、无耻、无畏和无奈,我哪一条都不占,所以不会做。”
周寒放下心来,但还是不解,“不是坏事,为什么瞒着清宜啊?”
陆砚想了一下,如果说他不舒服,周寒一定会火速赶来,有陈忆南和蒋荣在,实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回来后告诉你。”
给周寒打完电话,陆砚又拨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传来了妻子的声音,“喂。”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