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条疑点,蒋柔如果有一丝觉悟,我不要求她像月亮一样自我牺牲,但事成后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她不舒服由华生抱着出来就行,可偏偏讲究什么没结婚,男女授受不亲,要求停下休息。

为什么会有新的陷阱咱们不知道?而且还会让人窒息?

华生作为军人,而且是特勤组的组长,只顾着哄女人,没有及时做出自己准确的判断,他就失职了。”

说完又补充道:“军人任何时候都要把国家和人民放在第一位,别整天在那里整些情情爱爱的,矫情会害人。”

沈清宜总感觉华伯伯这话说得意有所指。

因为刚进来时陆砚扣着她的手不放,他那眼神就不对。

陆砚笑笑,“她那不是矫情,就是故意的,再说矫情得分人和场合,所以您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矫情的人。”

“我判定她是故意的,但找不到任何证据,咱们作为军人要讲究证据。”华庆国是个极其刚直的人。

陆砚若有所思,“没有证据那就创造证据来验证,如果她真是那种人,就不会留下能让咱们找到的证据。”

“创造证据?”华庆国气笑了,这小子果然是个歪门邪道的,根本不能信,“做假证据,那不是和那些不讲原则的人一样了么?

手握大权的人,做这样的决定看似轻而易举,但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越是手握利剑,越要克制。

再说军人做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人民群众哪里还会相信我们?”

陆砚蹙了蹙眉,“原则要对有原则的人讲,我找个不是军人的人去做这件事不就好了?您要是怕连累,刚刚那句话就假装没听到,

再说创造证据,不是造假,我还有其它事,先走了。”

华庆国坐在病床上,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表情严肃道:“简直是目无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