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好?”

这句陆砚真的没听懂。

沉默了一下,沈清宜缓缓开口,“总是隐忍不发,你不难受?。”

她发现陆砚很敏感,一点就燃,但理智和意志力却强到惊人。

她不想折磨他,但偏偏这段时间,陆砚十分黏她。

陆砚抿了抿唇,将她抱在怀里,“喜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难受也喜欢。

“喜欢也不行。”沈清宜真怕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下擦枪走火,毕竟陆砚的命中率那么高。

陆砚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她。

半晌他才说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话和我交代的?”

“明天不用那么早起来做早餐,去了沪市,要注意身体,我在你的包里放了两个医用口罩,去陌生的地方带着。”沈清宜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温声交代。

医用口罩是沈清宜回来后让陆彩晴晴去医院买的,也是给陆砚准备的。

其实陆砚过敏的那几种食物都不常见,特别是榴莲,可她还是不放心。

陆砚从书上读过无数次‘细致入微’这个词,对它的词义也再清楚不过,但无论理解得多透彻,也不能和一次感同身受相提并论。

他有太多的第一次感受都是从妻子身上而来。

“知道了。”陆砚的这句回答,又低又轻。

房间里安静一瞬,陆砚问她:“我明天不做早餐,那你不又得继续和安安一起吃蛋炒饭了?”

妻子挑嘴,却体谅,同类型的食物连续吃三次以上,就不怎么吃了,但她也不会要求彩晴做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