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裁几个根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回到家,气势汹汹的将肩膀上的包扔了在沙发上。
丈夫刚下班,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报纸,看到王雪梅的态度,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个歉道得不顺利?”
研究院那边的申请一过来,他们配合的挺积极的。
“那个陆砚真是不识好歹。”
丈夫宽尉道:“他们这种人都是有几分臭脾气的,忍忍,事情了结了就成,知道陆砚的态度,往后别对沈清宜做这些小动作,马上去做饭。”
“我工作都没了,忍什么忍?就你,那么怕他们干嘛,真是窝囊。”王雪梅突然爆发。
“家里又饿不死你,人家一级重点科研单位,虽然没有职位,那是受重点照顾和保护的,这和窝囊有什么关系,你长点脑子好吧。”胡天国将报纸放下严肃道。
王雪梅不说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沈松可能要下岗了!”
“什么?”沈天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顿时拔高,“怎么又扯上沈松了?”
沈松是沈天国的侄子,农村出身,花了老鼻子劲,不知道考了多少次才考到京都,进了这个邮局,说他要下岗了?
王雪梅被丈夫的模样吓到,一时不敢说话了。
沈天国看她的表情,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整个人感觉头晕目眩,“你还真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你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