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戴回手表和玉扳指,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看到一块老式的旧招牌,用繁体字写着“纹身”。
浅哼着一笑,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的位置。
“那在这里,纹妹妹的名字,好吗?”
应如愿喉咙梗得要死,推开他:“......老畜生。”
温文尔雅的表相下,是无恶不作的本质。
薄聿珩明显只是说笑而已,也没有再抓她,抬手敲了两下车顶。
外面的叶言听到了,回到车上,将车子开到薄公馆。
应如愿要自己下车,薄聿珩就将她抱起来。
“不难受吗?”
应如愿含怒地瞪他。
但她从昨晚就没有休息,刚才又哭得身心都在疼,现在确实觉得非常、非常疲累。
算了,他既然敢抱她,说明现在的薄公馆里,应该没有薄家人。
她没再挣扎。
薄聿珩的脚步很稳,走进前院,走进大门,走到客厅。
然后,昏昏欲睡的应如愿,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喊:“......大少爷。”
应如愿蓦地惊醒。
从薄聿珩怀里扭头看去。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程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