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离开后两个小时左右,几名公安又带着闫芙蓉和江乘风回来了。
闫芙蓉对于自己藏钱的地方是很有自信的。
就算公安相信了江乘风的话,也怀疑到了她的头上,她不怕公安搜出来。
两名公安在闫芙蓉的小院里面前前后后搜查了一遍,能藏钱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但也没搜到江乘风口中的十万赃款。
江乘风失望至极。
闫芙蓉温声说道:“我早就说过这件事和我无关。”
江乘风厌恶地看着她,想到之前对她的维护和敬重,脸色更难看了。
闫芙蓉道:“我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托你们家的福气,她嫁得不错。
我会好好再劝劝她的,毕竟是她生父,这件事她不能不帮忙。”
江乘风只觉得对方是在冷嘲热讽,“我爸那么相信你,现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你真的不管他?”
闫芙蓉脸色微恼,“江乘风,你说这话不光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爸。
过去我是被你爸骗了,如果不是他骗我没有结婚,我又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我现在和你爸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关系!”
江乘风不相信她的狡辩,但对方不承认,钱又找不到,他也拿对方没办法。
江乘风走了之后,闫芙蓉又等了一会,关了院门,才去了茅房。
说是茅房,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放杂物的屋子。
附近有公厕,附近住户都是用痰盂,每天早上去公厕倒痰盂。
在乡下家家户户都有自家的茅房。
闫芙蓉没想到在城里,反而还不如在乡下方便。
她也不愿意大早上的和那些人一块在公厕外面排队倒痰盂。
所以她搞了大桶当做粪桶在杂物房里,平时上厕所就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