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盯着他的样子:"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吧。"
陆知白平静地笑:"钟雪,我不是时凛,我做不出彼此成全的事,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我要的不是婚姻和孩子,是你,明白吗"
"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其余的我都会处理。"
钟雪一阵无言以对。
几年前,她一直以为陆知白是随意而温和的,洒脱,放荡,自来熟,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相处久了才发现,他骨子里也挺疯的。
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他的真实面貌就露出来了。
就比如现在,她被困在这里,离不开,走不了,就差被他一根绳拴在房间里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保姆的声音。
"小白,开门,我做了点梨汤,先给钟小姐喝一点降降火。"
陆知白恢复情绪,把门打开。
保姆就端着梨汤进门,身后还跟着陆母,手里端着一碗燕窝。
她瞥了陆知白一眼,说道:"你爸在楼下等着你去祭祖呢,快去。"
大年初一,有祭祖的习俗。
陆知白再不情愿也得去。
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钟雪,给陆母交代了一句。
"妈,你多看着点她。"
"还用你说"
陆母推了他一下:"你快去吧,说不定人家就是看见你才烦。"
陆知白:"……"
等他走后,陆母才端着碗,把钟雪拉到床边,语气万分温柔。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钟雪摇摇头,她还是挺喜欢陆母的。
"没有,我很好。"
陆母放心了,把手里的碗塞过去:"这是小意最宝贝的养生燕窝,我匀了点给你,你快尝尝。"
瓷碗有些热,透过手心传递到钟雪的血液里。
她有一瞬间觉得,连心也有些热。
她望向陆母,有些愧疚:"谢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