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跟傅氏不同路,你不必送我。”姜云曦清冷绝美的脸上带着疏离,“我不想掺和秦时妄和盛如意的私事,但是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感情纠葛。”

傅砚洲眸光沉了下来。

“就算我跟安溪分手了?”

“我说过,我们的根本问题,不在于安溪,不过你估计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了。”

姜云曦一转身,跑下了台阶。

陵园外有出租车等待,她随便找了一辆坐进去,离开了傅砚洲的视线。

......

宾利内。

盛如意声音温柔。

“我是听我爸说的,才知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所以就想着过来祭奠一下。”

秦时妄双腿交叠,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吐出一个字。

“嗯。”

一路上,他都是这副冷淡的样子。

盛如意凑近他:“时妄,我知道你小时候受过很多苦,以后你母亲的忌日,我陪你一起过来看她,好不好?”

“你的好意了心领了,不过不用了。”

秦时妄眸光散漫:“我妈认生,我自己去看看她就行了。”

盛如意目光黯下去。

秦时妄看似散漫不羁,其实内里是一座冰山。

很难走进他的心里。

盛如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刚刚我看到姜云曦跟傅砚洲动作很亲密,他们在交往吗?”

秦时妄似笑非笑。

“亲密吗?不就是共同撑着一把伞,那我跟杨兴也很亲密,你看我们像不像在交往?”

驾驶座上的杨兴:......

这火怎么烧到他这里来了?

盛如意拧了拧眉:“时妄,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