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十分钟左右,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这里...姜羽没来过。
也没听说过,傅司臣还有这处宅子,傅司臣熟络地用钥匙拧开门。
有钱人都是用钥匙开门。
即便有密码、指纹和面部识别这种高级的门锁,他们也不用。
专业打造的钥匙,更为保险。
进了门,换了拖鞋。
傅司臣懒洋洋地往沙发窝里一躺,开始刷起了手机。
这里...比外面暖和。
温馨的吊灯和地毯,没有傅家装饰的那么金碧辉煌,但却比那边更有家的味道。
姜羽挪着步子迈向沙发的另一端,躺下。
现在的她,立马就能睡着。
迷迷糊糊。
傅司臣打了一盆水,用毛巾沾湿她受伤的膝盖、脚踝...再擦干。
“这几种药,要怎么敷?”
姜羽,“红色的湿敷,黄色的干敷。”
“明白了。”傅司臣用手抹着药膏,一点一点地沾上去。
抹到破皮的地方,姜羽疼得一缩。
“啧啧,真是不省心的姐姐啊!”
“没让你伺候我,我自己会来。”姜羽用手撑着沙发,正准备起来,却被傅司臣按压着肩膀,又躺下。
他低头,瞅着她,贴近她。
姜羽一撇头,他的呼吸喘在她的脖颈上,气氛凝滞须臾,他抬起头。
“但凡省点心,我也不用这么累了!药上好了。别碰水,今晚别洗澡了,明早再洗。”
傅司臣去卫生间,洗手。
回来的时候,一把抱起姜羽。
“去主卧休息,不打扰你。好好睡一觉。”
然后,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姜羽只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是傅司臣在洗澡。
没一会子功夫,她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见隔壁房浅浅的呼噜声。
他居然没回去...
凌晨5点,姜羽醒了。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痒醒的。
可能是腿上药膏的作用,损坏的细胞在生长,不太舒服。
可是,不对。
是傅司臣,在挠她的脖子!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她房间的,应该就是刚醒过来的。
这小子昨晚的鼾鼾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我负着伤呢,你别逗我。”
姜羽近距离看他,细长的眉眼,光滑清晰的下颌,直入云霄的鼻梁骨。
这该死的,优越的骨相。
多一秒就要沦陷。
转过身去,不看就好。
可下一秒,他的手就从背后探进了她的睡衣。
“这衣服太厚了,下次我买薄一点的。”
“......”
“可是薄的,也容易破。”
浪荡,傅司臣。
“放开你的爪子,我要去洗澡了。”姜羽正准备着起来,正襟危坐。
可然而,腿脚不听使唤。
麻了,是真的麻了,比昨天还要麻得厉害。
“傻姐,今天你的腿最不能动弹,只有弟弟能帮你洗了。”傅司臣故意拉着娇媚的声音说道。
“......不用,我不洗。”
“那看来用不上弟弟了,得嘞,我自己去洗,洗完上班!你今天看来也是不用上课了吧,就不送你了。”
靠,今天的课还挺重要,要点名的。
用人朝前,还得服软。
“那个...课还是要去上的...你还得送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