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罪。
而且这么一闹,不出三天,公爷和我爹就能寻到我们踪迹。
到时候新账加旧账,国法家法一起下来,我怕我可能会领受不住,这纯是作死啊。”
去年王耀宗大病一场,昏睡不起,醒来后却仿佛变了个人,嘴里总是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词。
高照起初听不大懂,但是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高照依稀掌握了王耀宗的一些语言逻辑,不时也会学着王耀宗说话。
比如“作死”一词,放在如今这个语境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好你个贪生怕死的高照,我在这忧国忧民,你却在担心挨板子?
这破卫所里的泥腿子也配叫兵?
征发的民夫怕都比他们强!
再说,哪次我挨的板子不比你和高顺多,你看我几时抱怨过。”
王耀宗怒骂。
“王耀宗,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公爷打完板子,我家老爷子抓我们兄弟回去还要再打一顿这事你是不知道吗?
你以为谁都和你铜皮铁骨似的,打完歇两个时辰就能到处跑……中秋家宴那次,高顺挨得那顿打,足躺了五天才能下地。”
其实高照倒是不太怕定国公,定国公除了对病愈后的王耀宗比较严厉,对其他宗人还是很宽仁。
至于所谓的私自调兵之罪,就如王耀宗所说,横竖不过几十卫军,这事最多后续麻烦些,要补办几道手续而己。
但高照是真怕他爹高远,高远揍他们兄弟也是真下死手。
“少说这些屁话,在长乐端阳那次,是不是因为你们兄弟俩出主意让我戏弄冯二傻子,我爹才给我一顿收拾?
你倒是在这恶人先告状了!”
“哟,和我翻旧账呢?
那你前阵子骑伤了公爷的玉狮子马,非让我和高顺顶包的事你怎又不说了。”
“那他妈你和高顺没骑那马吗?
再说了,最后老爷子不也是